“你们。。。。。。”莫枭亭欲言又止,“没打起来吧?”
“我怎么可能打她。”
“我是怕你被她打。”莫枭亭脱口而出,季锦洲好整以暇地点开手机免提,恰好把他下一句说出口的话完整送到关妤耳朵中:
“那家伙就算无理也是有理,行为处事全靠自己爽丝毫不讲逻辑,连出掌的时机都是无法预判的,你怎么斗得过那妖女。”
季锦洲回想起被扇了一下午的巴掌,无声重重点头。
确实,无法预判。
关妤震惊指了指自己,眼神微眯:莫枭亭这货一天到晚造她的谣。
她眼神锐利地横了一眼小鸡啄米式点头的季锦洲,后者一顿,改为摇头。
“她没有打我。”
“没有打你就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季锦洲现在已经能平心静气地解释了,“我们没有吵架。”
莫枭亭语气中充满了怀疑:“怎么可能?我看你那时候脸都绿了。”
“那是灯光。”
莫枭亭:“你眼睛都红了。”
季锦洲:“那是我前一天通宵的红血丝。”
莫枭亭:“可是你都不和我们说话。”
季锦洲:“我有什么非要你们说的话吗?”
莫枭亭只认为他在强撑,叹了口气,“锦洲,你生闷气的气性多大,我们又不是不清楚,你忘了你十岁那年我们约好去踢足球,你就因为我晚去了半小时,就气得跳河了?”
“这次关妤可是当众放了你几个小时的鸽子,你的气都能跳个百八十回河,孟婆汤灌到水中毒了吧?”
“莫枭亭。”季锦洲平静地叫他的名字,平静地回答,“你脑子被驴踢了。”
莫枭亭莫名其妙,“你生气也不能把气都撒在兄弟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