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妤语塞,被当成狗偷走,还不如偷狗呢。
至少在“偷”这个寓意不算太好的动词上,主语还能算是个人。
关妤张口正要解释,季柏棠搂住夏舒徽的手臂,“大伯母,你让姐姐去洗个澡,我和你说。”
夏舒徽点点头,让开一条道,“行,那你们先进来,你上去洗澡吧。”
“夫人,夏夫人,季小姐,我还有公司那边还有几通电话要打,你们先进去吧。”顾筠朝他们点头示意,勉为其难地补充一声,“季总。”
季锦洲:“。。。。。。”
“好吧,那我们先进去吧。”夏舒徽笑了笑,“知道大家今天心情可能不是很好,所以今天我特地亲自下厨,犒劳犒劳大家。”
季锦洲直白:“‘心情可能很好’,吃了会变‘心情很差’吧?”
关妤迟疑:“确定是犒劳犒劳大家,不是虐待虐待大家?”
夏舒徽嗔怪地剜她一眼,“上去洗你的澡吧。”
关妤被赶上去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着头发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只有季锦洲一个人。
“你怎么自己在这?”
季锦洲指了指聊得热火朝天的厨房,百无聊赖,“一个在讲八卦,一个边听八卦边干活,还有另一个纯听八卦。”
“什么八卦?”
“你家白糖妹妹正在激情讲述我作恶多端的行径,以及你虎口逃生的英勇,回来后还被我肢体暴力的不忿。”
甚至在外面还能听到季柏棠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大伯母,你说锦洲哥哥是不是过分?姐姐从医院醒来就来找他了,结果他还抓她的脸。”
季锦洲无奈,说他坏话也不背着点人。
何为人言可畏。
就是明明是多么带有调情意味的捏下巴,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难听。
餐桌上只有两人,关妤落座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