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意掌心搭在姜晨后脖颈上,轻轻用力,把人带到怀里,含着笑说:“可你明天哥也有想翘检查的时候啊。”艹!还能这样!姜晨在傅明意怀里仰起头,用面无表情掩饰心底的期待:“那把我从地井里托上来的是……”啊,我好感动啊。傅明意含住姜晨的唇,含混不清地说:“是爹。”艹!我以为的小哥哥就是小哥哥!他并没有眼瞎,也不对,不管了……姜晨抱住傅明意的脑袋,狠狠地反亲回去,那架势就好像要把傅明意直接吞进肚子里。傅明意搂着姜晨的腰任他亲了个够,笑着问:“这么激动?”你个lsp懂什么!姜晨搂着傅明意的脖子,又啃了傅明意一口,问:“还行吗?”傅明意秒懂,似笑非笑:“爹什么时候不行过?”姜晨点点头,推着肩膀让傅明意先松手:“等等我。”傅明意扬眉,松开手,看着姜晨真空穿着皱巴巴旗袍赤脚踩在地毯上,喉结动了动,又看见姜晨弯腰抱起凤冠霞帔往更衣间走,直接看硬了。他是没想到,以防小崽子从傅明天那知道真相跟他作,主动坦个白还能有这福利。傅明意点了个烟,打开窗户,趴在窗口边抽边等,愣是看着天际升到一半的太阳都仿佛长成了姜晨的模样。低咒了声“艹”。笑意不能自抑地从嘴角爬上眼尾,傅明意叼着烟,极其有耐心的等,就像是一头潜伏在灌木丛里静待猎物出现的雄狮,等着他的、美味的猎物出现。烟抽到第三根儿,太阳整个都钻出云层、挂在海空之上的时候。傅明意背上一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藏在大红的衣袖里,抱住了他的腰。傅明意叼着烟,攥住姜晨的手,顺着衣袖往里摸:“哎,哪儿来的小娘子啊?上来就搂搂抱抱的,忒也大胆。”姜晨顶着红盖头翻了个白眼,哼笑:“洞房,入不入?”傅明意忍俊不禁,转身把姜晨抱起来,朗笑:“入,怎么能不入?”凤冠霞帔红盖头,姜晨还十分“敬业”地给自己化了个妆。傅明意光看,就把自己看硬了。偏偏姜晨还不老实,手在傅明意腹肌上爬着楼梯,撩起眉梢,要笑不笑地叫了一声:“相公。”这谁能顶得住?傅明意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说:“姜小晨,你完了,明儿可别说哥不疼你。”姜晨含着笑,曼声道:“少瘠薄废话,你行你就上,不行换我来。”艹!【一个动词】洞房的过程不消说,只看晃动的床头就知道了。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滚在一块儿,洞房完片场都开工了,这下子还真是非请假不可了。姜晨没有直面林松暴风骤雨的精神,把一切甩手给“罪魁祸首”。傅明意跟林松那边儿请好假,姜晨已经挂着满身痕迹枕着他胳膊睡着了。傅明意扯了条被子搭在姜晨腰上,指腹摩挲着姜晨眼尾尚且残留着的红痕,想到这双眼含着泪光的模样,就有点意犹未尽。真他妈的。这小崽子路数太瘠薄野,勾得他都成了不知节制的lsp了。傅明意重重地啃了姜晨一口,抱着姜晨进浴室之前,叫了个客房服务。洗澡都没能把姜晨洗醒。傅明意抱着睡过洗澡全过程的小崽子回到床上,琢磨了一会儿他跟小崽子的事儿,总算有了点儿睡意。挂着遮光的窗帘,两个人直接从天刚亮,一觉睡到天大黑。姜晨是被空牢牢的胃给饿醒的,又被浑身的酸疼给疼飞了所有睡意,偏偏腰上还箍着一条“铁臂”。真就是铁臂,姜晨拉了两下没拉开,没好气地踹了傅明意一脚,反倒自己先倒嘶了一口凉气——就真他妈酸爽,他得喝一个星期粥了。傅明意趴在姜晨肩窝上闷笑,十分自觉地给姜晨揉腰:“瞅瞅你这臭脾气吧,这辈子也就只有爹能受得了了。”姜晨被揉的舒服,哼哼着翻个身趴在床上,示意傅明意给他来个马杀鸡,嘴里嫌弃:“少跟爸爸来pua那一套,爸爸不吃。”傅明意好气又好笑。抽了一下姜晨的屁股,又揉了两把,哼笑:“爹这是把你惯坏了。”姜晨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咱俩谁惯着谁啊?你就是仗着爸爸稀罕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傅明意哭笑不得:“祖宗,你搞清楚,是你把我拉黑了。我为了你这个小崽子,可是推了两个活动一部片约,巴巴儿地追过来找你了。”呦!这么说这个lsp,不是为了他的官方姘头自降咖位,是为了他这个“炮友”自降咖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