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翻了个白眼,对着傅明意吐了一口眼圈,哼笑:“明意哥,请你自重。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要给明姨打电话了。”傅明意莞尔。手上用力把姜晨往怀里一带:“你打,谁不打谁是孙子。”姜晨:“……”这混蛋这是有恃无恐啊!傅明意垂眼,端量着姜晨那犹如吃了biu的表情,不禁一乐:“有你明姨电话吗?用不用我替你拨?嗯?”姜晨把嘴里叼着的烟往傅明意嘴里一塞,没好气地道:“爷爷,你可闭嘴吧!”傅明意抿着过滤嘴,视线露骨地落在姜晨嘴上,含着笑应:“哎!大孙子,爷爷带你回家!”姜晨:“……”这混蛋真瘠薄欠收拾!余光睨着姜晨挂着火气的眉眼,傅明意忍俊不禁。夹着烟,以掌侧挑着托着姜晨的下巴,低头度给姜晨一口烟,顺便啃了一口:“别急,等会上了车淦死你。”姜晨脚步微顿,将满口烟雾吐成了一个圈,哼笑:“明意哥哥,劝你去看看耳朵,要不就去看看脑科。没有相熟的大夫你就说话,我替你联系柳教授。”柳子谦,享誉世界的生命学家。他那个糟心的胞兄,傅明天,就是柳教授治好的。小崽子这是拐弯抹角地骂他耳朵不灵脑子有病呢!这可真是两年没淦,就他妈要骑在他脖子上拉biu了。傅明意推着姜晨上了保姆车,门一关,就直接把姜晨压在沙发上,啃着尚未消肿的唇,含混不清地说:“你个没良心的小崽子,等会儿你要还有劲儿拨号,你就给柳教授打电话。”爹可没勾你。艹!傅明意这个混蛋是真不讲武德,不光告状找家长,还他妈给他使美人计。姜晨被傅明意亲得浑身发软,浑身紧绷的肌肉渐而松弛,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手虚搭在傅明意肩上,浑身透出了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劲儿。傅明意低笑一声,用力吸了一口软韧的舌,用虎牙牙尖撕咬着又红又肿的唇,毫不客气地开始扒姜晨的衣服:“小崽子,抬起来点儿。”姜晨染满红晕的眼尾轻扬,腰胯没动,手上用劲儿,不轻不重地推了傅明意肩膀一下,懒洋洋地说:“明意哥哥,你这可就不讲究了。”傅明意手陷进姜晨裤腰里,哼笑:“少瘠薄矫情了,别说你不想。”姜晨轻哼。克制着心底的躁动,似笑非笑:“明意哥哥,我妈妈放心的把我托付给你,让你送我回家,你就要这么辜负我妈妈的信任?”说完,姜晨就盯着傅明意,故意舔走了唇上溢出来的血丝。艹!两年不见,这小崽子更瘠薄会了。傅明意低头,恶狠狠地含住被小崽子甜得油光水亮的唇,亲了好一会儿,才贴着小崽子的唇,慢条斯理地说:“董姨既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不睡你才是辜负了董姨的一片心意。”姜晨:“……”就傅明意这么个不要脸劲儿,以前他是得多眼瞎,才把他错认成了昔日的小哥哥啊!抬手,修长的手指按在傅明意那张如有神眷的脸上,慢悠悠往旁边一推。姜晨嗤笑:“傅哥,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呢?”傅明意也不急着扒小崽子裤子了,歪头在姜晨手腕上咬了一口,曼声反问:“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姜晨:“……”忒不要脸了,可就是稀罕的不行又能怎么办!傅明意越来越放肆。姜晨憋着涌到嗓子里的闷哼,强撑着镇定假正经:“傅明意,世交家的阿姨信得过你,放心地托你照顾她醉酒的儿子,可你转眼就按着人家的儿子,照顾到负距离去了,你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傅明意低笑。屈膝压住小崽子要造反的腿,哼笑:“世交阿姨的儿子,骚得流水儿,勾着我淦他,怎么能怪我呢?”艹!两年多过去,比不要脸他依然要甘拜下风。姜晨没好气地在傅明意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笑骂:“滚瘠薄蛋!爹可没勾你。”“没勾哥,你那劲劲儿的骚样勾谁呢?左铭?”提及左铭,傅明意心底的火气就压不住,按着姜晨就要扒他裤子,“不淦你就不知道你谁的人了,是吧?”呦!傅明意这话音儿……姜晨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绞着傅明意地腰,阻止着傅明意的动作,眼睛黏在傅明意脸上,盯着审视了片刻,确定了心中的揣测,兀然轻笑:“傅哥……”小崽子拒不配合,傅明意心头火气更旺。半眯起眼,危险地盯着姜晨的脸,略微放缓动作,不紧不慢地往下拽住姜晨的裤腰,用力一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