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郁:!!亲了亲了↖(w)↗冷郁:……还在亲?冷郁:……我饭都吃了两顿了还在亲?!冷郁:舞草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引之:小叔好看的样子当然不会给你看啊……小鱼儿终于啃上小叔了~引之:好开心终于看到小叔哭唧唧了小叔:……引之:好想舔一舔小叔:……有猫饼引之:好想把小叔整个人吞掉我在担心两三章后的撸撸会不会被锁→_→车的话完结前会有,说起来离完结也不算太远大概→_→告白“侄儿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杜引之第一次看到小叔落泪,有些慌了神,忙回忆方才所言有何不妥,却寻不出个所以然来。杜言疏吸了口气,才惊觉眼睛凉凉的,顿时面上也泛起淡淡的红,毕竟已经二十多年没流过泪了……“……方才水进了眼睛,无妨……”脱口而出的,是连自己都嫌弃的蹩脚理由。杜引之怔了怔,忽而面露恍然之色,唇角扬起,眼中泛起淡淡的涟漪:“小叔,我没事的,都过去了。”能再见到小叔,那些撕裂神魂熔化骨血的疼痛又算得上什么呢?说话间已将对方揽入怀中,杜言疏歪着脑袋自然而然地枕在他肩上,彼此身上湿漉漉的,连发梢都淌着水,湿发交叠缠绕在一起,黏在泛着水光的肌肤上,分不出你我,是狼狈的缠绵。“你什么时候从熔渊出来的。”横竖暂时出不得幻境,杜言疏任他舒舒服服的抱着。杜引之迟疑了片刻,语气仍旧是轻描淡写:“当时我的神魂被困于熔石,熔渊内无日无夜,混混沌沌也不知过了多久,肉身塑成后才能行动,无意间在岩湖底部发现通往鬼域的秘境,在鬼域又呆了一阵,两个月前才回的人界。”“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杜言疏的声音很轻,就似漫不经心的抱怨贪玩的孩子不回家吃饭,听在杜引之耳中,却是一种温暖的心疼。他沉吟片刻,声音低低的:“我……做了错事,没脸回家。”“混账——”杜言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不稳,顿了顿,和缓了些情绪道:“错在哪?”“两年前,我控制不住心魔,牵连杜家名声扫地,还差点害小叔神魂俱散……”当年魂契反噬差点要了小叔性命这事儿,罪恶感愧疚感远比灵力暴走屠杀正道修士要强烈千万倍。甚至,对他而言,许多人死不足惜,自然,这些想法只能深埋心底,在小叔面前他还是那个笑容和煦存粹明朗的侄儿。“傻气——”杜言疏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杜引之愣了愣:“啊?”“就为这个?所以说你们鱼类真傻。”“小叔……”“名声这事儿,我和你二叔都不在意”,顿了顿,抬起眼定定地看着对方:“况且,我不是没死么,死不了。”说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明白,如若当年引之全力抵抗,神魂俱散的人就是他自己。如果灰飞烟灭的人是我就好了,从这世上消失一定很轻松罢,一了百了,不用活着面对千疮百孔无法挽回的现实,不用背负这些让人不敢回首的过往,也不会午夜梦回独自凄凉,更不用面对自己不敢直视的真心……这两年来他不止一次这么想,想归想,又如何呢?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曾经黏在身侧的人也已经不会回来了,想太多总归自寻烦恼。“死不了的……”杜言疏喃喃自语,又强调一遍。“所以,小叔没生我气?”天青的眸子亮了亮。“气!”杜言疏毫不犹豫道。“啊?”“气你不早些回家。”“侄儿知错了。”“……气你化作别人的样子诓我。”想到这事儿,杜言疏是真气。杜引之抿着唇不说话,全然一副做错事的大孩子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鬼族圣君的威严气度。“不解释一下么?”杜言疏冷声道。杜引之将声音放得低低的:“也是因为没脸见小叔。”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更深层更重要的原因,他没敢说出口。杜言疏虽然迟钝些,却也不傻,哪里有这么好蒙混过关:“别敷衍我。”将这短短半个月‘宋离’所做之事串联起来,他再迟钝,也不得不往那方面怀疑……“侄儿……我……想和小叔重新开始。”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说出口,杜引之松了口气,正月的夜里刺骨的寒,全身衣衫又都湿漉漉的,他额上仍冒了细细的冷汗。杜言疏挑眉:“怎么个重新开始法?”杜引之又抿了抿嘴,还未等他想好措辞,杜言疏又冷声道:“以你鬼族圣君的身份,娶了我,或是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