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夏星邈忍不住拦住了姜月白伸向酒杯的手。姜月白点的是伏特加,现在已经空了快两瓶,夏星邈希望她可以借着酒劲把痛苦宣泄出来,但是不希望她酒后难受。就在这时,夏星邈仿佛手机亮了一下,他趁着姜月白不注意的时候看了一眼。“月白酒量不好,别让她喝太多的酒。”韩御庭的消息来的十分准时,夏星邈侧头看向安在墙角的摄像头。他知道韩御庭不会放心的任由姜月白和他单独出来,但是没想到韩御庭会直接让杜倦黑了酒吧的监控。他向着摄像头笑了笑,轻声的哄着姜月白,把意识有些模糊的女子扶到车上,向着她下榻的酒店驶去。……夏星邈刚把姜月白扶进屋子,姜月白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他看着哪怕醉过去依旧眉头紧皱的女子,忍不住叹了口气。酒店总统套房里的东西准备的特别全面,夏星邈轻松的做好了一碗醒酒汤。他把姜月白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着姜月白。喂到一半,姜月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月白乖,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天起来会难受的。”夏星邈看着许久没有动作的姜月白,拿出哄孩子的耐心劝说着。姜月白盯着夏星邈和他手中的醒酒汤,豪爽的一干而尽。她伸手抓住夏星邈的袖子,小心翼翼的恳求,“别离开我……御庭。”听到后两个字,夏星邈的心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把自己的衣袖从姜月白紧攥的手中抽出,一字一句的说道,“姜月白,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我要追求她姜月白睁着迷蒙的双眼,努力辨认的身前男子的容颜,她微微启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夏星邈感觉自己的心脏现在就掌控在姜月白手中,他看着姜月白张口,然后……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姜月白的睡颜纯洁干净的像个孩子,夏星邈心口堵着的那口气仿佛也在这纯洁无瑕的睡颜前被净化了。他把屋子里的狼藉收拾好,轻轻的带上门离开。他刚出门,就看到了韩御庭。韩御庭一直站在房间门外,他看到夏星邈出来,连忙问道,“月白怎么样?”在酒吧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一向不爱喝酒的姜月白一杯杯的喝着烈酒,韩御庭难受的心都要碎了。可是安若水的事情缠着他,他不能出现在姜月白身边给她依靠。“我给她喂了醒酒汤,人已经睡了。”夏星邈轻描淡写的说道。韩御庭这才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安若水的来历我有了一些头绪,在我没有彻底查清楚之前,月白就麻烦你多加照拂了。”韩御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夏星邈一个无关人士,却被他拽进了他和姜月白的感情纠葛中。夏星邈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御庭,“让我一个单身适龄青年照顾你的未婚妻,对我这么放心?不怕我把她抢走?”韩御庭闻言皱起了眉,“夏星邈,这种玩笑并不好笑。”这种把姜月白当作可以随意争夺的物件的话语,让韩御庭感到十足的冒犯和对姜月白的不尊重。两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就在韩御庭想要说些什么让这一切翻页的时候,夏星邈先开口了。“我没开玩笑,”夏星邈十分认真的看着韩御庭,“我会把她抢走。”听了这话,韩御庭眼神一厉,刀锋一般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夏星邈整个人凌迟。他忍着怒火,咬牙说道,“夏星邈,姜月白是我的未婚妻!”“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夏星邈毫不在意,“现在你身边的人是安若水,月白身边自然也可以有其他人!”“别叫的这么亲昵!”韩御庭拽住了夏星邈的领口,“安若水的身份有问题,我不过是陪她演戏!”“演戏演到她有了你的孩子?”夏星邈丝毫不让。“韩御庭,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管安若水有没有问题,你始终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夏星邈把领口从韩御庭手中抽出,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阻拦我追求月白?”……第二天。姜月白醒来的时候浑身清爽,没有一丝一毫宿醉的不适。她坐起身,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条。“昨晚给你喝了醒酒汤,今天醒来应该会好受些。怕打扰你休息,酒店的早餐服务我帮你取消掉了。微波炉里有我做好的早饭,记得热一下吃掉。夏星邈”夏星邈的字十分的飘逸,洋洋洒洒的写在纸上特别赏心悦目。姜月白走到微波炉前,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做好的易消化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