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适当地创造机会,让小七那个死孩子动手。
比方说将用枪的朱合洛引到雷雨中,让雷劈死他。
哎呦呦,那自己可得离远点,雷可不长眼睛。
……
一辆马车在雨幕中行走着。
马车车顶插着刀旗,刀旗在雨中舒展不开,隐约可以见到“镖”字。
护送马车的有镖师,还有捉刀人。
“小伙子,我们到哪里了?”
娥姐撩开车帘,探出头来问。
她丰满的曲线在雨幕中一览无遗。
侧坐在车辕前,有个年轻的捉刀人在第五次偷看时,被娥姐的视线抓了个正着。
娥姐笑得花枝乱颤,给他抛了个媚眼。
“平安顺利的将姐送到目的地,金子是你的。”娥姐笑得风情万种,“姐姐我……也可以是你的。”
斗笠下,年轻的捉刀人“唰”的红了脸,被雨打湿的衣服却支起了帐篷。
娥姐笑眯眯地放下帘子,帘子后的声音却带着钩子:“小伙子,姐姐喜欢能干的,你可得抓紧了。”
……
洮水,某渡口。
大雨依然不见小。
商船上的人似乎等不及了。
老夫人看着少了一个人的厢房,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过她低声问:“假设人能在此刻渡河,那船是不是也能渡河了?”
于知意和林楚辞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
老夫人语气中的焦灼已经掩饰不住了。
有人回答道:“主子,洮渭交界处水深,滩涂又险,还是得等雨停。”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也罢,雨越大对我们越有利,且再等一等。”
林楚辞皱了皱眉头。
她并不知地理,却下意识地觉得不妙。
不知娥姐如今到哪里了,是否按照她说的去做,有没有躲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