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正想要再次进入裴明衍的梦境,下一秒裴明衍大喊了一声:“阿清,不要!”随之缓缓睁开眼,醒了过来。
裴明衍一睁眼便紧紧抓着付清的手,指尖还因停留梦魇中的惊惧害怕微微颤抖,问:“娄清欢真的是你的情劫吗?”双眸紧紧看着付清,声线嘶哑又似乎在害怕地微微颤抖。
付清还沉浸在裴明衍独自从梦魇中醒来,似乎没有疯表情也挺正常的,听见裴明衍如此问一时有些愣:“你梦到了什么,为何如此问?”
娄清欢是他情劫这件事情是原文中的事情,他无法逃脱剧情的干涉,就算他转修了无情道,也要按照原文经历那狗屁的情劫。
裴明衍是他从小的玩伴,是他最信任的人,付清坚信裴明衍永远不会背叛他,所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也无妨,点了点头:“娄清欢的确是我的情劫。”
下一秒,付清只觉得裴明衍抓着他的手劲忽地加重,抬眸看向裴明衍,他低着头神色看不清,但似乎十分紧张和害怕。
他拍了拍裴明衍低着的头,安慰道:“你忘记我所修无情道了吗,我连情丝都没有又谈何动情?”
付清笑了笑,他知道裴明衍十分珍重他这个兄长,事事都为他考虑,“不用太担心,我心里有数。”他也没有再追问裴明衍的梦境。
“明衍,你现在好点了吗?我们现在要快点去与符无忧会合。”
——
付清与裴明衍出了皇宫先是去了北岩陆家的山脚,付清没察觉到一点符无忧到此的气息,就连陆征的气息也很淡,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了。
付清想起梦境中的事情,皱了皱眉想要给符无忧传声,只是传声符刚一点亮,下一秒便在指尖燃烧落为灰烬。
付清看向裴明衍,裴明衍问:“如何?”
付清叹了口气,“看来符无忧遇上危险了。”直接御剑带上裴明衍道:“走,我们去福塔镇禁地。”
付清在进入福塔镇禁地之后又将修为压制到筑基期,转头对裴明呀嘱咐道:“你等会儿小心一点陆征。”
裴明衍点点头,想来付清说什么他便做什么,没有异议,二人畅通无阻地直接走进了禁地深处,陆征最先看见笑着他们朝他们挥手:“国师大人和神之子怎么才来啊?”
“等你们很久了。”
符无忧和娄清欢也跟着回过头,付清瞥了一眼陆征,径直掠过,看向符无忧问:“泽雨呢?”
符无忧走到付清身前,将人上下打量了遍,有些吃惊,竟然完好无损地从魇虫窟中脱身,回答道:“泽雨说有事便先离开了,我们是在青楼里救下的陆征,不过凶手逃脱了,我们一路跟着凶手来到了这里。”
付清回头发现陆征胸前的衣襟处有大片的鲜血,甚至能看见皮肉翻出来的血肉,唇色苍白似乎真的失血过多的模样。
还挺会演。
陆征见付清看过来,讪讪地将刚才挥舞的手收回,对付清笑了笑,脸上满是愤慨:“就是不知道那位凶手跑到哪里去了,我一定要抓住他为我兄长报仇!”
裴明衍看了眼陆征,没有说话,在路上付清早已经将太子梦境中的事情告知于他,只是又说这是符无忧的历练,不能插手,只是这陆向文也太会演了些,他乐得当一个旁观者,只是藏着宽大袖子的手紧握成拳,他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做,抬眸看向前方正低头思索的娄清欢,眼神一沉。
符无忧抓住付清的手问:“你刚才说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那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从魇虫中毫发无伤地出来,还有你刚才根本不是一个筑基能有的修为。”
付清就知道逃不过,只好搬出自己的名号:“清止仙尊想着我是筑基的修为,于是临走前给了我一些法宝能让我短时间内提高修为,用来保命。”说完,脸上带着点羞愧,似乎也是十分不好意思,“而且刚才是清止仙尊与我传音说那个不是献祭阵,而是献生阵。”
符无忧听完脸色一沉,献祭阵与献生阵虽只有一字之差,画阵相似但作用却千差万别,献生阵比献祭阵更为阴邪,是以大量生命献祭以此换以一人重生!献生阵违背了生死有序的天纲地常,而且要求献祭的生命数不胜数,只是献生阵法他曾经只是听闻,并不了解。
心下一紧。
他看了眼付九九,比对献生阵未知的忌惮,涌上心头的更多是嫉妒,嫉妒付九九因为与师尊血缘一脉就能得到师尊如此关怀,只要一涉及到师尊他的心底忽地涌上攀比心。
师尊从来没有私自与他传音过
符无忧心底如是想脸上却挂着笑容:“原来是如此,那你要努力提高修为,不要辜负师尊对你的期望。”
娄清欢冷不丁地抬头问:“无忧,你说的神树怎么还没有走到啊?”语气似乎有些着急和迫切。
“奇怪,应该早就到了”符无忧皱了皱眉看向周围的景色,有些愣,瞬间止步脚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