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那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想想他们的任务,此时不动手,以后绝不可能再有动手的机会,这样的情况当如何?
放过霍去病和刘挽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也和他们一直以来奉行的目标有违。
“你想去试我不拦着。但你只要敢动手我就敢杀了你。”樊希依然坚持,他是不拦,但他会把一切的问题解决,断不留后患。
那人震惊的望向樊希,樊希道:“想清楚了。要动手且动手,否则就安分的呆着。”
“郎君是不会再动手的是不是?一但冠军侯将你举荐给陛下,你更不会动手。”有些事先前他未必明白,观樊希的态度,他终于得出总结。
话音落下,那人嘴角溢出了血渍,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的胸前已然被人扎入了一把匕首。
是的,樊希动了手,而且在动手之后毫不犹豫收回了手,将手中沾染的血渍拭干净。
“有些事纵然知道,不该说就不应该脱口而出。”樊希亲自动手杀人,他却半点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冲一旁的人宣告道:“你们想清楚,以后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别人的。不听我的吩咐就是这样的下场。”
人都被他杀了,他的态度还用说吗?
自然是不用再说的。
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樊希的态度,而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急急的跑来禀告道:“郎君,郎君,迷宫有人走出来了。”
樊希!!!
说好的没有人能够破得了这个迷宫呢?
第一时间樊希想到的人必须得是霍去病和刘挽。
“谁?”樊希想到可能是他们,但也得先问一个答案。
“是冠军侯。”来人一脸的兴奋,谁能想到真的会有人从迷宫里走出来,而且出入得那么的快。
樊希已然静默,所以说,想算计霍去病和刘挽的人,他们该有多蠢呢?
“处理好了。”樊希吩咐下去,连忙回去寻霍去病和刘挽。
果然刘挽和霍去病已经在出口,两人就方才的经历正讨论着。
“下回让墨家他们多弄几样机关,咱们可以尝试这样的玩法,放松放松。”霍去病给刘挽说上一句,刚好走来的樊希
所以诸子百家皆为刘挽所用是真的?
听听霍去病那完全不认为墨家会拒绝的语气。
“好。”刘挽也觉得玩一圈下来挺好的,可以考虑多弄几个,让墨家的人弄上他们最得意的作品,也好用来试验试验他们表兄妹多年来有没有长进。别小时候学的本事全都给人还回去了。
樊希!!!
“冠军侯介意说说怎么出来的吗?”樊希讨好的冲霍去病问,傻子都看得出来霍去病对刘挽的处处紧张,完全不想让人跟刘挽多说话。有问题樊希必须先问霍去病,想从霍去病那儿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须得费心?纵然里面没有任何方向指明,别忘了风向。”霍去病冒出这句话,樊希!!!
风向?就一个风向就能让霍去病直接了当的出来,里头花里胡哨的部署全然失效。
其实樊希很是想问问刘挽的,刘挽似乎也明白的补充道:“你的花种得太多,花香不同。”
换句话来说,刘挽通过花香辨别出方向,樊希
这两位能说些别人听得懂做得到的事吗?简直要命了!
“里面还有机关。”樊希想了想自己设下的各种机关,怎么看都不可能如此的无用,所以补上一句。
霍去病骄傲的道:“你那些机关于旁人或许有用,对我们却无用。我们自五六岁始,十几年的时间和墨家的人打交道,所有的机关如何破解,我们早些年已经学精。不过,你那些机关是能杀人的。”
这话音落下叫樊希的心悬起,霍去病道:“你既无害人之心,这样的机关还是整理了的好。”
听起来是在建议,实际如何,樊希怎么可能会不懂。
“冠军侯所言极是,在下这就让人安排。”樊希立刻应下,霍去病回头打量樊希一回道:“我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
此言落下让樊希心下大惊,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的道:“处置了一个不懂事的下人而已。”
霍去病并非那多管闲事的人,也不可能为了那么一件事质问于樊希。问出来的霍去病打的盘算无非是让樊希知道,他做的事瞒不过霍去病。刘挽心下长长一叹,命如草芥,她亦莫可奈何。奴仆们的性命在这个时代如同蝼蚁,她暂时没有办法纠正。
“走,天快黑了,此处的走马灯之用心不逊于你当初给姨母备的。尤其是有美人伴之起舞,画与舞相合,独出心裁。”霍去病显然已经见识过,称赞起来并不吝啬,刘挽只能收回万千的思绪颔首道:“值得一观。”
两人往一旁走去,原本无人确认他们二人的身份,纵然有所猜测也不敢上前打扰,如今确定真是霍去病和刘挽,都坐不住了,纷纷上前见礼,“泰永长公主,冠军侯。”
“都是来此游玩,我与长公主并不希望被人叨扰,诸位都散了吧。”然霍去病何许人也,他从来不是那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他为什么领刘挽出来,是觉得刘挽最近的心情不佳,因而特意寻法子哄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