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还很困倦。
推进的感觉十分清晰,直到被完全塞满。
手铐之间的链条发出清脆细密的哗啦声响。
金发在晃动,模糊成一团金色的棉花糖。
身子也在晃动,双腿被抓着,无力地摆动。
喘息的声音,很好听。
感受到吃到美食后把肚子吃撑的满足感,眼角因此不自觉溢出眼泪。
无力探出的舌尖被咬上。
细细密密的电流,混杂着不断冲刷的汹涌海潮,让气氛像是夏日海滩,热烈潮湿。
不,但是,等等……
“停下,不可以这样——”
自己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已经哭喊过一轮。
对方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更加猛烈。
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开拓和侵入,在柔软而发烫的气氛中,努力地吸纳收容。
虽然很舒服,感到快乐,但是,这是被允许的吗?
在被关押的状态下,强迫她配合这种事……
分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
努力对抗本能的快乐,再一次发出请求。
“不要继续了,停下!——”
说出安全词,于是动作停止了。
手铐迅速解开,手腕被轻柔按捏着。
在耳旁的呼吸灼热得仿佛能烫到人,但问她的语气满含担忧。
“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手铐是加棉加绒的趣味款。
自己现在不是在拷问椅上,而是在降谷零新买房屋的卧室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关于议员款黑透的一切,全都是梦。
真实的情况是,两人的工作已经都恢复稳定。在某天周末,她请求得到一次被涩丨情叫醒的体验。
可能是因为降谷零悄悄加上的手铐配菜,因此大脑搭配的梦境也相当古怪离奇,甚至让她恍恍惚惚,一瞬间没分出梦境和现实。
现在是彻底醒过来了,连着事情做到一半的空虚一起。
两仪绘川抬手抱住降谷零热气腾腾的躯体,红着脸,请求他继续。
“不是不舒服,只是刚才做噩梦,梦到黑化的你没缓过神……真的可以继续啊,你还要我说几次你故意的吧!”
降谷零埋在脖颈间,发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两仪绘川又羞又恼,索性抬手按住他要对脖颈下口的嘴,拉出距离。
在降谷零一瞬间露出困惑神情的时候,她说道:“不行,现在想了想,确实不能直接继续。”
“嗯,要我做什么吗?”
“你得先背一遍警察誓词。”
“……诶?”
“不要卖萌,昨晚没说会加手铐吧?虽然我其实也没有意见,但……总之,现在,背吧。”
在还残存热烈的气氛中,在小腹还下意识抽搐,某个存在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她发出了冷酷的要求。
羞恼的神情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降谷零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