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硬挺。
表面仿佛结着甜霜,可以用同样殷红的舌尖舔舐、吸吮、拨弄。
用牙齿轻咬,会收获甜腻的、带着一丝轻颤的尾音。
用手指轻轻揉捏,腹部的肌肉就仿佛被牵拉,从而不自觉绷紧。
会哼哼唧唧地抱紧他的头,然后在他的下一个动作中渐渐重新放松,重新呜丨咽,喘丨息。
“康帕利大人的反应很可爱啊。”
他弯起眉眼做出评价,在她又一次用雾蒙蒙又情动的澄棕色眼眸恍惚涣散地看着他时,用轻吻作为回应。
然后,往下。
两仪绘川已经开始头晕目眩。
痛觉放大剂的本质是五感放大。痛觉确实会放大,快丨感也同样会放大。
降谷零的动作很温柔,很小心,会耐心观察她的反应,会慢慢寻找,能让她最克制不住反应的地方。
没有让人痛呼出声的糟糕体验,只有像海浪一样细细密密,重叠起伏的感受,不断形成生物电流,窜过脊椎,冲刷大脑。
眼角禁不住蓄起生理性的泪水,在金发深肤的男人又一次摸索的时候,在冲刷感受下,呜咽着流下。
……明明还没有进入正题啊。
……这就是药物带来的效用吗?已经爽到这种程度吗?
……真的要爽过头了吧,自己真的不会晕过去吗?
降谷零重新亲吻她的唇畔、脸颊和耳垂时的动作很轻,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中场休息时间。
“……还好吗?”他又吻了一下她眼角的泪水,“要不要休息一下?感觉你……意外的娇气,很可爱,并且,很兴奋……”
已经有滚烫的存在,同样彰显着自己的兴奋。
她也摸了摸他的头顶,回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她的声音已经有一点点哑,幸好话还能完整说出来:“在我说不要之前,你都可以继续。”
“好,”耳垂下方的软肉被轻轻衔住舔舐,大脑皮层近乎崩溃地发麻放松。她听得降谷零轻笑道,“这是听起来最明确的安全词。”
情意和欲丨望混杂相融,最后一道阀口被解开。
两仪绘川有悄悄庆幸过,两个人在回到屋子的时候都先冲了一个澡。
虽然原因和临时动念的情欲无关,单纯是因为皮斯克的屋子里已经许久没有居住的痕迹,走进去灰尘漫天,以至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还是会忍不住给身体做个清洁。
不管如何,节奏没有被打断真的是幸运的事情。
如果被打断……唔,下次试试在浴缸?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有空。
几件衣服已经随意地丢到了床尾。
在特殊的地方,金灿灿的头发,有着毛茸茸的触感。
膝弯处被抓住吻了一下,有点痒。
接下来,灼热而含笑的呼吸,扑撒汇聚到一处不得了的地方。
腰部被轻抚安慰,但紧张感无法消退。
完全是陌生的体验,以至于双手禁不住呈W状抓住后脑勺下的枕头,绯红的脸颊转到一旁,尽力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努力把呼吸声都压入枕头里。
能在奇特的地方感受到,他同样热到发烫的脸颊。
确实很像是发烧,但与发烧的意识昏沉不同,更多的是清醒的兴奋,以及在清醒下自愿沉入昏暗而交融的本能快感。
被吻了一下,然后被灼热的舌尖浅浅点过。
在很要命的、比口腔内的上颚敏感一百倍的地方,感受到对方的唇纹。
“初次见面……”又被啄吻了一下,“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