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朕乏了……☆、吻痕夜里宋锦瑟猛然惊醒,卧室一片漆黑,床上的小姑娘脸上却惨白,额间还有些汗珠。宋锦瑟水灵的脸蛋儿,此刻没了任何血色,秀气的眉毛,如今难受地紧皱着。肚子上突来的痛意让不得不让宋锦瑟从梦中惊醒,下身的一阵热流,让她意识到自己到了生理期。本身宋锦瑟就有痛经的毛病,如今,就在刚刚,自己还作死喝了一整杯冰镇水,现在的疼,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为了不吵醒旁边的许华年,宋锦瑟强忍着疼,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慢慢把小脚从被子里伸出来,直到整个人从床上下来,才算松了一口气。凌晨的卧室,除了一片漆黑,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庆幸还有些月光刚好照进卧室,宋锦瑟只能靠着这一丝光亮,摸着黑往厕所方向走。宋锦瑟前脚刚下地,本身就因为今晚许华年纵—欲过度,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再加上碰上经期,宋锦瑟惊呼一声,直接向前跪在了地板上。还没来得及反应,黑暗的卧室突然开了灯光,猛的刺眼的光束措不及防地落在宋锦瑟眼前,宋锦瑟不适地闭上眼。许华年听见卧室有动静,开了灯便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宋锦瑟。“怎么摔倒了?”许华年过去扶她,语气焦急着。宋锦瑟裙摆处的一抹绯红落在许华年眼中,一向冷静的脸色如今除了担心,竟有了滞愣。许华年失了脸色,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宋宋”他声音出奇地温柔,甚至还有着愧疚,不过宋锦瑟大脑只剩下了痛感,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宋宋,我是不是把你弄伤了?”宋锦瑟怕弄脏床单,死活不肯坐下。有了灯光,宋锦瑟脸色的泛白愈发显眼,许华年也逐渐乱了阵脚。许华年看到宋锦瑟裙子上的血迹,以为是自己今晚太过分弄伤了她:“宋宋,别怕,我叫救护车”许华年送了她的胳膊,宋锦瑟来不及搭理他,趁机跑进了厕所,将门反锁。听见落锁声,许华年手中的电话还没按出,怕宋锦瑟出事,立刻走到厕所门前,有些焦急地敲着玻璃门:“宋宋,你把门打开,你在里面做什么?”宋锦瑟蹲在马桶上捂着肚子,虚弱的气息朝许华年喊:“你别敲了,许华年,别打120,我没受伤,就是来姨妈了”夜深的时候,宋锦瑟的一阵折腾让两个睡意全无。知道宋锦瑟是因为痛经的时候,许华年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气,眉间又恢复了往常般舒缓。许华年下楼给她冲红糖水的时候,目光瞥见餐桌上的一个空矿泉水瓶,脑子里想起了什么,径直走过去,还有些凉意的瓶子在许华年手掌中捏着,许华年目光一瞬间闪过凛冽,随后将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怪不得宋锦瑟这次痛经这么厉害!原来都是自己造作的!许华年给她沏了红糖水端了上去。宋锦瑟接过来,闻到扑鼻而来的浓重的姜的味道的时候,小脸拧巴着,立刻又推了回去:“我不喝,不喜欢姜”宋锦瑟不喜欢吃姜,许华年是知道的,一来是给她个教训,二来姜水也有用处。“宋锦瑟,你要是不想以后夏天洗脸用的都是热水,那就听话!”最后在许华年强迫的要挟下,宋锦瑟闷声把一杯姜糖水喝了下去,许华年见她喝完,便扶着让她躺下。屋内灯光亮着,宋锦瑟在有光的情况下睡不着,后来许华年把灯关了,一同躺在了床上。这才是夜晚该有的样子,黑暗中夹着一丝神秘。宋锦瑟迷迷糊糊才睡着,即使闭上了眼,嘴里依旧难受地时不时呜咽着。贴在宋锦瑟肚子上的暖贴,在晚上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许华年一夜无眠。——过年那几天,本来说好一起回老家,谁知因为高峰期,最近车站小偷盛行,许华年来了任务,只能推迟回去。宋锦瑟在荷兰待了四年,连年味是什么都快忘记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回国过得第一个年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且不说大街小巷处处灯火通明,光是在这白雪皑皑的街道,无一不是韵上了过年的味道。四处光秃秃的树干如今只剩下枯黄的树干,昨夜的一场飘雪将四周铺的一片洁白,就连最后零落的几片落叶也被这白雪埋藏在最深处。街头四处的树干上,挂着整整齐齐相似的小灯笼,染上几层细雪,更加显眼。等宋承他们过来,就要到过年以后了,宋锦叶就作势让许华年兄妹两个今年一同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