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用上班么?”许华年将钥匙放在玄关处,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宋锦瑟才看清,袋子里装的是早餐。所以他刚刚出去是买早餐了。“嗯,今天休息”许华年压着嗓子回答,随后把手上的另一个袋子递给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上去把衣服换了吧”宋锦瑟看着他,随后目光又转到他手上的袋子,接过袋子,又说了声谢谢。等宋锦瑟再下来的时候,许华年已经将早餐摆到了餐桌上。宋锦瑟顺势坐了下来。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宋锦瑟真的想问一句,他们现在算是和好了么?!直到许华年进了盥洗室,宋锦瑟便站了起来,在桌子旁等着他。许华年一出来便看见站在门口的宋锦瑟,张口问她:“有事?”从刚刚餐桌上一言不发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有话要说,想起两人昨夜发生的情况,许华年正好也顺势说下去。宋锦瑟身上穿着许华年给她买的衣服,乖巧的站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我们……算是和好么?”宋锦瑟试探的语气,又期待着他的回答。许华年的目光直视着他,平淡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波澜,宋锦瑟在等待着他回答的时候,多一分钟,心里就少了一分肯定。片刻,许华年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绕过她,从她身旁的餐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宋锦瑟哑口无言。许华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认真的口语同她说:“宋锦瑟,我对你一直很认真,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可是,我却没有看到你的认真。”屋内的空气似是瞬间降了几度,冷的刺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想说分手就分手,就算回国后也没想过主动联系我,现在这算什么?又是什么让你来讨好我了?”许华年的话语句句刺进宋锦瑟的内心。但是她却没有资格去狡辩,本就是自己做了错事,四年前一句话就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如今又想一句话挽回他。说喜欢的人是她,说分手的,也是她。☆、吻痕宋锦瑟准备好的一切认错的话语,此刻都已经拿不上台面。他的话如同寒冰,没有任何温度和情意。宋锦瑟想认错,想道歉,听着他训斥自己,往事种种浮在脑海。在荷兰的那四年,每天都在想他,但是不敢联系他,受委屈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躲在床前偷偷抹着眼泪,嘴里含着糖。四年过去,当初她还说,那么多糖,估计这一辈子都吃不完,可到了荷兰之后,那一盒糖早已见了底,就像是上了瘾,每次难过的时候,竟然依赖上了它,若不是看着糖果所剩无几,想着面前的男人,宋锦瑟才没动剩下的。不过回国后,从宋锦叶嘴里零零散散听了他的消息,那盒糖,又开始逐渐减少。鼻头一酸,不知是委屈还是对自己的悔恨,眼眶变红,逐渐酝酿着泪珠。许华年看着面上小姑娘要哭的趋势,眉头一皱,强硬命令道:“憋回去!”似是被他这一声训斥吓到,宋锦瑟真的忍住,可身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哽咽。许华年无奈,此时刚好一阵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随后就见许华年背过身去接电话。再然后,许华年挂了电话,走之前生冷又不留任何情意地对宋锦瑟说:“如果可以,我会对你负责”看着男人冷酷的背影走出门,宋锦瑟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愤,脸上流着泪,朝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破口大喊:“我才不用你负责,谁需要……”宋锦瑟受得委屈,瞬间崩塌,她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哽咽地自言自语:“谁稀罕你负责,坏人!”许华年出了紧急任务,到了下午七点的时候才回到局子里,不过许华年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在办公室里沉思着今天的事情。冷清的屋子里只有许华年一个人站在窗户前,屋子里开着灯,可夜色还是透过那一扇窗映照在男人深沉暼眉的脸颊上,与黑夜融为一体。两根纤长粗糙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根已经燃到一半的香烟,空气中的烟气,随着黑夜缭绕到许华年的眼前。门口传来了几句声响,等许华年转头的时候,就见徐博跟李毅打打闹闹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许华年脸色有了意识,将手上的烟蒂捻灭扔进了垃圾桶,许是沉默了太久,嗓子有些沙哑:“你们过来做什么?”“许队!许队,听说昨天那个明星宋锦瑟来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