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热腾腾的烤卷子回来了,摆在谢陆言面前:“吃吧,小朋友。”
应宁笑着对应明辉道谢,顺口问了一句:“堂哥,你怎么去那么久?”
应明辉轻描淡写地说:“哦,在院子里遇到了个小偷,在背后偷袭我,被我收拾了一顿。”
"家里怎么还有贼?你没事吧?"
"放心,那小子细胳膊细腿儿,还不够我练手的。"
一旁,谢陆言嚼着饼,一脸不屑,懒得理这茬。
应宁放心了,“没事就好,那贼呢?报警了吗?”
"没呢,哪能轻易放过他,我教训完就给挂仓库梁上了,一看就是外来的,得让他长记性,省的再去祸害乡亲们!"
应宁起身说要去看一眼,这时候,谢陆言手里的饼突然掉地上了。
“外来的贼”、“偷袭”……这些词像是触动了什么。
"阿言,你怎么了?"应宁蹲下查看,谢陆言手捂胸口,突然喘得厉害,脸色也不好。
应宁急忙摸脉,应明辉则去找医生。
脉象正常,应宁问:“阿言,你哪里不舒服?”
谢陆言说了句“丸丸”。应宁想起之前为阿言自制的中药丸,那时他心口总是不舒服,又不便总喝汤药,就做了药丸子方便携带。
"我回去拿,你等着。"
应宁一转身,谢陆言便直奔仓库。
"言哥!!"大力真的被吊在房梁上。
谢陆言用刀割断绳子,大力摔下来,鼻青脸肿的。
"废物!"
大力哭丧着说:"这儿的人都会武功!"
谢陆言急着在妞妞回来前赶回去,顾不上他,吼了句:“快滚!”
……
大力滚了。
谢陆言只给了他两天时间,他片刻不敢耽误。
从谷丰村“逃”出来,马不停蹄就赶去了省城,找黄老板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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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陆言“胸口疼”,一整晚都拉着应宁的小手,不松开。
应宁没办法,自然也顾不得别的,只好和他睡在了同一个房间。
叔婆给他们准备的是家里最好、最有特点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