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身体应该好得很。”
“胡说,每一个病人都喜欢嘴硬,生不生病的医生一眼能看出来!”白露翻他眼皮子,再叫他把舌头吐出来,问诊了一轮发现他还真挺健康的,除了睡眠不足而憔悴,就算是有,也只是吃药不能调理的疑心病。
“狐狸,你在忧心什么?看着那么爱笑,其实你也不爱笑。”
“我在忧心嫁进将军府之后信用点怎么花。”
“哼,看病要支付一万信用点,快给!你多来看几次不就能够用的完了?”
“这可不成,我也不希望我生病。”杜季青扭过头看向一言不发又蒙着眼的镜流,“剑首大人,别来无恙。”
“许久未见,你已经大有不同。”镜流点点头,随之往外走去。
杜季青跟上她,白露见他们要走,问道:“你们不继续看病了?”
“先聊聊大人的事。”
“可恶,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听听么?”
离开了白露视线范围,走在前头的镜流突然回身,脖子一凉,散发寒气的剑器就指着他脆弱的喉头,好像一个吞咽就能被划伤。
丹恒和彦卿也跟了上来,后者已经摸上剑柄准备进攻。
“小弟弟,你的剑没有我的快,也没有我的利。如果我轻轻往前一推,不仅杜季青活不了,你也对我无可奈何。”
杜季青轻笑:“吓唬小孩子可不是你的风格。”
镜流也冷冷勾唇:“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着来送命的?我已经留过你一条命了。”
杜季青不过试探了一下,让镜流误以为自己恢复记忆了,这态度跟之前的可谓天差地别。双手举起做投降手势,“别杀我,我可惜命了,那么多的罗浮小吃还没吃够呢。”
镜流也没有真信了他的小伎俩,“你若是恢复记忆,我就是从在幽囚狱也要杀出来给你一剑,不记得反而还好,过你自己的去吧,别瞎掺和了。”
杜季青苦笑。失忆前的他疯了跟丰饶势力合谋,失忆后的他就有多贪生怕死。
镜流收起霜剑,说道:“你见过他了。”
杜季青看向了丹恒,又转回头:“你说饮月还是应星?”
“都有。”
“进行了一番心理辅导,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呵,那他还真是够仁慈的了,当初爱得那么深,被背叛之后的今天,都舍不得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