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于没能看到葵破防的样子,蛇二摇了摇头,收回了手机后,微笑着靠在桌子上,一边单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边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翻动腿间的书籍,声音温和:
“抱歉,五条先生,葵似乎现在不想说话呢。”
“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其次,和在下稍微聊两句如何?”他的语气虽然有礼,但是其间的笑意却能让任何一个听了的人感到不舒服。
“……”五条悟拿着手机,沉默半晌后,忽然扬唇一笑,语气带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好啊。”
他在车里翘起了二郎腿,语气悠闲自在:
“那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能隐藏你拐。带幼女的罪责吧。”
*
那边的两个分。身现在已经将咒术界搞得天翻地覆了,这边的折原依旧云淡风轻的上着课。
谁也想不到,在教室靠窗的角落安静听课的这个少年,会是现在咒术界暗潮汹涌的元凶。
坐在座位上,折原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课本上书写着,耳边是老师渐渐模糊的声音。
淡金色的双眼轻轻转了一下,视线从眼前的黑板转向窗外的飞鸟。
心神微动,他金色的双眼深处红光一闪而过,紧接着,窗外悠悠飞过的鸟忽然动作一滞,随后好似有指引一般木木的调转了方向,转向了另一侧。
麻雀圆溜溜的黑色眼睛变成了红色,它扇动着翅膀,飞快的飞出校园,渐渐飞离市区,朝着东京郊区的方向飞了过去。
东京咒术高专。
盘腿随性的坐在训练场的边缘,虎杖悠仁呼出一口浊气后,单手支撑着膝盖,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眼底带着回忆。
“……”训练场的另一头,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的钉崎接住真希递过来的帕子,刚想擦擦额头的汗,一转头,看见的就是虎杖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表情一滞,随后双手抱胸,在真希挑眉的注视下微微摇头,一脸感慨的盯着那边忧愁的虎杖的方向啧啧称奇。
真希被钉崎的表情吸引,她好奇的走过来,顺着钉崎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虎杖那怅然若失的表情,耳边响起了钉崎的声音: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悲。”
“……”一般路过的伏黑忽然被刺,踉跄了一下。
他幽幽的转头,看着那边莫名为“男人”这个群体抹黑了的虎杖的表情,又看了看对方身后急匆匆的去见回来的五条悟走过去的乙骨前辈,轻轻摇头。
只是虎杖才对吧。
不过真希听到钉崎的这个言论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哈”的笑了一声,随后拎着自己的长刀离开了训练场,兴冲冲的似乎去找胖达等人探讨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