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的有点多,积食了。
她出去走一走消食,才出去便看见谢凌枭和乐阳郡主一起过来。
见姜漪眠好端端站在门口,乐阳郡主转头对谢凌枭说:“看来,瑶琴没事,七哥哥可放心了?”
“担心她的分明是你,何必拿我做挡箭牌?”谢凌枭淡漠,一如往常。
乐阳郡主轻笑,拉着姜漪眠寒暄几句。
正说话的时候,周公公过来,请姜漪眠过去,说是皇上在和宁王喝酒,请她过去。
姜漪眠立刻明白皇上在给自己安排机会,不敢耽误,立刻跟过去。
殿内,皇上正在和谢凌渊说话,看见姜漪眠过来,招手让她过去。
他指着谢凌渊说:“没看见宁王的酒杯空了,还不去倒酒?”
“父皇,倒酒有宫女。”谢凌渊阻拦。
他不懂皇上的用意,顿时酒醒了大半,立刻阻拦。
瑶琴名义上是父皇的人,他纵使再有野心,也不敢让她给自己倒酒,被按上不好的罪名。
“她便是宫女。”皇上道。
谢凌渊犹豫过后,最终还是把手从酒杯上拿下来。
姜漪眠会意,端着酒壶过去给谢凌枭斟酒。
倒完酒,她便退出了殿内。
这下更让谢凌枭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思,越发坐立难安。
这场酒,直到皇上喝尽兴才散去,姜漪眠随着皇上回到寝宫,给周公公打下手照顾。
另一边,殿内,还有酒气没有散去,谢凌渊眼中一片清明,不见丝毫醉意,他起身,步履平稳,朝外面走去。
瞥了一眼身边的随从:“你也瞧见了方才的情形,你觉得父皇是什么意思?试探本王?”
“小的不知。”随从犹豫一下,却还是说:“只是那瑶琴姑娘甚是奇怪,给主子倒酒的时候狠狠吸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