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男人俯过来扣住头封住了唇。
衣摆被掀起,带着凉气的掌覆过来,很快便与皮肤的热混在一起,凝滚烫的火星。
唇舌极致地交缠,路知宜溢出声音,却本能地压低。
可她很快起他们现在不是在家里。
身边不再有那么多的顾虑和担。
所在程溯又一次亲她敏感的耳尖时,她跟过去一样叫了出来。
车内空不大,两人本就靠得近,路知宜这一声情难自抑,明显感觉到程溯失控了。
四周被暗沉的暮『色』笼罩,黑『色』的车亦逐渐隐在暮『色』里,肆意浮沉。
贴着温烫坚硬的胸膛,所有声音淹没在黑夜里,被疾速的风撞碎。
像一场盛大久违的宴会,旖旎又疯狂。
……
再次睁眼时,车里已恢复了平静,阅读灯亮着,空气里隐约飘着腥甜的味道。
路知宜躺在放平的副驾座位上,身上盖着程溯的外套,外套下却是什么都没穿。
隐约记得和程溯过来的时候六点半,但现在已是晚上九点。
路知宜庆幸自己只带了两个过来,她还是低估了程溯在这面的表现。
挣扎着坐起身,外套身上滑落,大大小小的痕迹暴『露』在光下,又红又烫。
路知宜不敢在脑中回忆那些画面,羞耻地捡起自己的内衣裤穿上,顺便抬头去寻程溯。
这看到男人就靠在车身前,正打着电话。
他神『色』淡淡的,白衬衫只系了几个扣,袖子挽着边,手里有根正燃着的烟。
白雾缓缓地沿着指尖往上升,再一点点蔓延到他手腕的刺青上,混在一起,张牙舞爪。
像一副暴力又优雅的画,他几乎与昏暗夜『色』融为一体,却又惊艳得能照亮整个夜『色』。
无何时再看他,路知宜的依然会像17岁的女一样怦怦悸。
大概是感应到了路知宜的目光,车前的程溯忽地回过了头。
不知是不是刚刚在一起做了那些,余温未退,这个对视让路知宜莫名有些脸红。
她躲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低头穿着衣服。
那边,程溯掐了烟,走到车里关上门,“醒了?”
“你怎么都不叫我。”路知宜嘀咕,“我睡了多久。”
程溯看了眼手表,“20分钟。”
路知宜很轻地哦了声,弯腰去穿鞋,程溯却握住她小腿,“我来。”
他靠过来的时候有很淡的烟草味,帮路知宜穿上两只鞋,顺便还亲了亲小腿。
刚刚历了欢愉的身体还很敏感,路知宜缩了缩,“别闹了。”
而又问:“你刚刚跟谁打电话。”
“我打回去问问满满。”
“怎么样,乖吗?”
程溯帮路知宜系好安全带,发汽车往家里开,回她:“还在睡,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