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
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
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
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
“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
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
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
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
“纪荣,纪荣……轻一点,轻…”
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
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艷艷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用她主人的嘴缓解压抑的寂寞?
手掌缓慢入陷到陆恩慈臀瓣深处,另一只手探到腹下,抵着腹肌扳住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纪荣低低开口。
陆恩慈张口,扶着阴茎抬头。她喘得很急,看起来甚至有些畏惧他。
纪荣很轻地摇头:“你看你的样子……小家伙,很怕我么?”
说着,他微微弯起眼睛。中年男人眼角细细的笑纹迭进双眼皮那道褶里,看得陆恩慈怦然心动。
她靠上去,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缠住对方。纪荣抱着她揉屄,感受到那两片白肉比陆恩慈小时候更肥更厚,用一种软弱又柔韧的力气紧紧箍着手指,令人觉得,她似乎饿得快要死。
她长得很好,比他想得还要好。此刻揉开细缝,挑着汁水拉出的银线指奸她,竟然有种窃取花朵的隐秘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