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
戚盼檀同乔休尔说:“既然疼就回家,订张机票,明天把你送到机场。”
“我不要!”乔休尔固执地反驳,甚至低着头不看她,倔强地开始使性子。
“你跟着我迟早没命。”
“我不怕!我就想跟着你,谁都拦不了我!”
周嗣宗反倒插了嘴:“喜欢跟就跟着,怕了自然就想尽办法跑了。”
“谁怕了!我不怕!我连死都不怕!”
戚盼檀不理会他的大吼小叫,拽着周嗣宗的胳膊起身,右手攀上他肩膀:
“扶我回房间,我累了。”
周嗣宗从容地将她抱起,戚盼檀挂在他肩头,胳膊顺势攀住了他的脖子。
房间在二楼,里面布置得极其简单,一张摆放不规整的木床,铺着厚重粗糙的毯子,颜色早已被洗得褪色发白,窗户小而狭窄,没有现代化的设施,只有一盏老旧的台灯摆在床头。
周嗣宗把她放到床上,然而戚盼檀却迟迟没有松开他的脖子。
他弯着腰,身子前倾,静静等待她的松手,宽厚的肩膀撑在她的上方,强壮的双臂,保持着支撑的姿态摁在床面上,腰背收紧,脊柱绷成一道富有力量感的弧线,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其中。
“怎么?”男人喉中带笑:“舍不得我?”
戚盼檀朝着他的喉结吻去,微凉的唇触碰着他凸起的骨节,颈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在她轻柔地呼吸下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
男人脸上的笑意停滞,放在床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青筋暴起,揪住厚实的毛毯,原本冷静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破裂。
“周嗣宗,我以身相许给你,好不好。”
好不好……
从她这种性格冷傲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绝对能够称之为引诱。
戚盼檀去脱他的裤子,宽松的裤绳不经抽拉,轻轻松松就能拽着边扒下。
周嗣宗猛地攥住她的手背。
戚盼檀毫不客气压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蓬松的发丝迫使他低下头来,一口咬住弹性柔软的薄唇,顺势将柔软的舌根贪婪地浸入进去。
他身体陡然一僵,喉咙深处传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趁他力气松懈,戚盼檀的手穿过他的裤子,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正在苏醒的性具,隔着内裤的触感,使他变得更加敏感,呼吸徒然粗重。
戚盼檀猖狂地撩拨着他的舌头,用该死的性暗示动作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唾液纠缠成丝,舌尖灵活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
周嗣宗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隐忍的欲望之下眸色变得深沉,仿佛在权衡着什么,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
戚盼檀黏腻软滑的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已经将那根彻底苏醒的东西剥离了内裤,她像个诱人的蛇精,吐出蛇信子舔在他的下巴,矫揉造作地喘息道:
“操我。”
“你认真的?”
戚盼檀往下瞥了眼已经外露的家伙。
儿臂粗的尺寸,青筋盘虬浅色的肉柱上,茎身上的青筋有几根比他手背上的还要粗,干净的淡粉色头部,一看便知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它此时正往上竖起,紧贴小腹,下方挂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里面装着巨量的子孙,恐怖令人生畏的形状,戚盼檀甚至猜测自己可能会被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