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的潮红在她冷艳的美貌显出了反差感,有着极其蛊惑的韵味。
寻常总是露出高人一等的冷嘲,此时高昂着脖子急促喘息,宛若优雅的黑天鹅,发出了战栗颤叫,与平日里那副姿态差若天渊。
周嗣宗眼珠向上翻着,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的反应,大概知道他会选择舔她的冲动来自哪里了。
他愿意看这副冷漠外表下妍姿妖艳的一幕。
到最后戚盼檀爽得根本站不住脚,弯下腰挂在了他的肩头,周嗣宗把她手里的将枪拿过来,塞进身后,起身抱着她,用手擦着她阴唇瓣上还在不停往下淌的水珠。
只是摸着摸着,就又把人给弄爽了,那水跟擦不干净似的,两条细白的腿绞紧他的手腕哼咛,戚盼檀听到他嘲笑的声音。
怎料下一秒,她直接上手抓住了与她同样部位却不同器官的地方。
周嗣宗猛地一僵。
“松手!”他声音是低吼出来的。
戚盼檀一手抱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嘲笑。
“我还以为你真是性冷淡呢,光是舔我就能硬成这样?尺寸不小啊,这是健身能锻炼出来的吗?”
从周嗣宗的身材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没少锻炼,跟健身房里训练出来的不太一样,浑身散发着野蛮气息,恐怕是做了什么训练之类的东西。
戚盼檀曾经一直以为,看起来越高壮的男人身上越是长着小辣椒,但周嗣宗打破了她这个顽固的认知。
粗的手指仅能勉强圈住,隔着衣物能感受到血管的跃动,具体的长度还要看了才知道。
戚盼檀问他:“你打算怎么解决呢?”
周嗣宗单手禁锢住她的腰,语气阴狠:“再敢抓下去,我让这根东西撕了你的嘴。”
戚盼檀本就是调戏他的心态,她才没想过要帮他,况且,男人解决起来要比女人方便多了。
“我需要纸。”
戚盼檀松手,想把裤子提上,但下面湿答答,这时候穿上内裤一定很不舒服,不过想来两人口袋里都没装那玩意儿,于是她伸手说:“把你外套借我。”
周嗣宗换下的外套在书包里装着,他拿起地上的书包,里面除了兑换好的钞票,还有用来掩人耳目买的衣服。
周嗣宗用外套擦了擦自己湿淋淋的手,将袖口翻过来后,主动上前把它摁在她的胯下擦拭。
太用力了,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充血的阴蒂被摁着碾磨,戚盼檀又想要了,她抱怨地瞪了他一眼,把外套夺过来自己擦。
周嗣宗单手撑着铁门,低头看着自己起反应的身下,闭上眼深吸冷静。
他不是重欲的人,面对勃起,有着一套独特的解决方式,除了偶尔必须要进行的自渎,其余在晨勃的时候,都会控制自己的呼吸,做到两分钟之内恢复正常。
戚盼檀摸到外套口袋里有东西,软软鼓鼓的。
她把手伸进去掏,结果拽出来一条自己的内裤。
戚盼檀大脑宕机了一瞬。
盯着那条白色的内裤仔细瞧,突然想起了,这是周嗣宗第一次在家里浴室帮她用手指自慰时候,留给他的一条,帮他自渎的物件。
第二天她还特意观察过脏衣篓里没有,她以为周嗣宗把它和垃圾一起给扔掉了。
周嗣宗抬起头,便看到她在盯着那条内裤看。
像是被抓到了铁证,迎接上她审视的目光,脸上闪过鲜少会有的慌乱。
“你变态啊,居然把脏内裤装到口袋里。”
周嗣宗闭上眼睛,方才稳定下来的呼吸声,他亲身感受着自己又开始错乱。
“放回去。”他声音强压着,很明显在禁锢自己的情绪。
戚盼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周嗣宗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会收集女人内裤的变态。
他伸手夺过内裤和外套,然后重新塞回了它原本待在的地方,并恬不知耻地说:
“既然你选择给了我,那怎么处理它是我的事,你无权再对它的结果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