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关键部位忽然被握住,贺云卿挺了挺身,额头隐有细汗渗出。偏偏燕枯心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一双手仿佛会魔法一般揉捏着他那物,有节奏有韵律,却让贺云卿觉得极受煎熬。“你松开……啊!”猛然间的动作让贺云卿忽然释放了开来,他身子颤了颤,便觉一股灼热向外释放着,身下黏黏的,却又有一股极为舒爽的感觉。这死孩子好似挑逗他上了瘾,竟凑在他耳边问:“师兄,可舒服?”贺云卿双目微红,额头冒汗,脸颊也染上了红色。他怒瞪燕枯心:“你松开!”偏偏他眼中似有波光,唇瓣也被亲得染上朱砂一般,一点威信力都没有。燕枯心想他想得癫狂,又哪有放开到嘴的肉的道理,任贺云卿怒色再深,他却紧握着那物不松手。便是松手时,也是算准了贺云卿快-感到了极致之时,他想松开,贺云卿也不会让的。“师兄,我爱你。”两人俱是喘着粗气,燕枯心更是双目赤红恨不能立刻将贺云卿吞下去。他心思多了,动作便也带着一丝急切,一双大手一不小心便在贺云卿胸前印下了红色的痕迹,使这片春光更显yi。时间渐渐过去。二人均是额头冒汗,身子互贴的地方越来越热。燕枯心终是忍不住了,双手一直往下,往下,触上贺云卿那物的刹那将他整个身子翻转过来。左手自储物戒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药乳,右手则在贺云卿身上轻轻探着,最终到达了那处所在。两人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如何能忍住?狭小的空间内呼吸声又大了一分。燕枯心双手轻轻动着,将药乳擦上。那物进入的一刹那,贺云卿疼得快要晕了过去。所幸这人温言软语地哄着,情话不要钱似的一句接着一句,搅得贺云卿不知是哭还是该笑。只能冲这人吼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做了?”瞥见这人快要呆掉的表情,贺云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却觉体内那物又胀大了一分。贺云卿又哪里知道,在燕师弟看来,师兄那一瞥充满了无限风情,好似在诱惑他,一瞬间,燕师弟便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怎么止都止不住,最后只化作一句,男色害人哪!日光大亮。贺云卿从迷蒙中请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好像被几辆大车碾压般的疼痛。他略一翻身,发现浑身光溜溜的却很清爽,想挣扎着爬起身来,略微动了一下腿便一软,干脆直接躺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了。让贺云卿觉得奇怪的是,他昨夜明明进行了那么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可体内灵气却完全没有虚弱的迹象,反而极为充沛。贺云卿稍稍查探了一番,居然发现自己的修为不知何时竟然突破了炼气后期,明明之前一点趋向都没有。又是一夜!他从炼气初期至中期仅花了一夜,现在从中期到后期又是一夜,难道……昆仑的法决只适合晚上修炼。旁边有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响起:“愚蠢的人类啊,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特殊的功法么?阴阳调和,滋阴补阳,乃这世间修为速成之法。哎,可怜我这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家伙白白听了一回,真怕长针眼啊!”贺云卿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是吗?”昆仑石连忙滚到床底下:“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兴趣呢,昨晚刚开始,我就施法锁住了灵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既然灵气未减修为反倒增长了,应该就是双修的缘故。这世间却有一些门派走滋阴补阳之道,只是都是些邪门歪道,难成大器。你二人也是误打误撞,你师弟修为远高与你,你二人行那事,你自然可以吸收他的修为。”贺云卿仍然阴森森:“还说你没听到,你明明什么都看到了吧?”某块号称来自上古昆仑的白色石头,在某一日的早晨,终是被他怒火中烧的主人滚了出去,喂猫。贺云卿发现昆仑石怕猫也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世间共有十二生肖,而猫却不在此列,你就可以想象猫是多么可怕的生物了!”昆仑石是这么对贺云卿解释的,但他不断颤动着的石身,和相当畏缩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也让他的弱点彻底暴露在贺云卿眼前。贺云卿从此掌握了一门专门调教昆仑石的技能。话说回来。贺云卿躺在床上不想起身,刚刚在枕头上靠了一会儿,便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勾唇一笑,燕枯心怕是又打算玩装可怜的路线了。不然以他如今元婴期的修为,无声靠近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又何必特意让脚步声显得如此急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