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那夜…整个营地都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的肮脏与真实。
成为他身边的挂坠,过着一无所知的生活。纵使发生了关系,也与他看似友好地对话过,een却始终认为这人是不会对任何生物产生真心的。
虽然自己对盺娜来说大约只是个白送的欲盂,但毕竟双方阵营敌对,个体的话语权已经被彻底架空了。
【盂yu,某种壶。】
een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实在的价值,又确确实实是个危险的隐患。
所以现在,多数士兵都只是将自己看作他们长官的最新一任肉便器而已。还对他持有爱慕,贱如肮脏污淖(nào)。
几日过去,一双双眼中对这副身体的鄙视逐渐加重……
“你来之前是团长的身份吧?”
“嗯。”
是凯特。
盺娜今天有事要忙?
“会用枪吗?”
“略懂。”
“去靶场,试试。”
这是在探底。
…
“……”
他的脸上逐渐浮出很无语的表情。
“可以了吧?”
“嗯,没必要再试了。”
看来,凯特应该是被自己打十枪脱靶十枪的完美成绩征服了。
“我忽然有点好奇你是如何上位的。”
“自然是凭借着我无人可挡的魅力。”
“……”
鄙夷地看着自己。
“你这两天睡牢房。”
“为什么?”
een十分不解。
“牢房很漂亮。”
“为什么?”
“有种叁叶草。”
“为什么?”
“原来你更喜欢青苔?”
“为什么?”
“你看起来不喜欢叁叶草。”
“为什么?”
“难不成你喜欢四叶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