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ve)
似乎接不上话了。
“我还以为夫人喜欢的是玫瑰(的颜色)呢。”
“只能说……艳红,太特别了…不适合寻常日子。”
“那应当与何相衬?”
“……”
话语流向嘴边,却又无法言说。
…
思忖半晌。
“与天边的云霞,梦中的你。”
……
……
苦痛是漫长又短暂的,恍惚一瞬,上次碰到如此强烈的生命威胁还是在与她相处的第四天。
原来,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了吗…?
时间浩渺如烟,疼痛沉重夺魂。
十分钟一到两次……(←临分娩的宫缩就是这个频率)
终究还是逃不过。
“……哈啊…哈啊…”(←slave)
无暇思索了。
从脸颊滚落的不知是冷汗、唾液…还是空虚的泪,晕眩至极,应当将注意力放置何处……?
slave只觉得这感觉很像贫血后被要求必须跑完十公里越野跑……般,想死。
“————”(←K)
身畔爱人的低语被耳鸣淹没。
不过她看起来似乎也很紧张………
对不起……没能听见你的声响……
…
恐怕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懦弱最下作最垃圾最无能的“母亲”了吧…………
疼痛激荡起不可忍受的风潇,脑袋嗡鸣,快失去意识。又泪流满面…无边黑暗……极端恐惧……可叹根本没力哭泣。
我会葬在今天吗?
幻觉变化,似乎已经躺上急诊的床了…
而她……在干些什么……?
签署协议…?
可能吧……
好累……
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要……
………
“我能陪着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