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冲动已经在忍不住渴望泵出身体以挣脱她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夫人居然这么爱咬人呢……”
早该发现了的,从一开始…她那种潜藏在呼吸之下的躁郁……
……
痛。
……
……几分钟后,一切终于开始缓和。
“…哈啊……哈啊……唔……”
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呜呜……”(←slave)
一边慌乱地拿纸巾擦干净那处,一边愧疚地揉捏着淤青冀幸其能够溶解回去…
“适才咬的时候怎么不见夫人这般温柔?”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好点了吗?”
摸摸头。
反正这点皮下出血肯定比起你所遭受的那些不算什么。
“夫君…好像已经不干净了……”
“嗯?”
“被我弄脏了呜呜……”
“呵?本来就不是素绢洁衣,夫人再将我染得脏些,又如何呢…?”
“没……真的没事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贴额,距近。
…
“咕嘟…”(←slave)
“又吞口水,夫人变态。”
反正你之前是这么说我的,呵呵……
“呜呜……没,没有…完全……没有……”
“?呵……
“话说,夫人…对我们的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
“………”
她缓缓沉入思想的泥沼,漩涡似深渊,海潮吞没一切。
异样的霞光在眼中偏烁。
“我…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梦。
“在月夜星空下看海,辰光碎落,揉进双眼里的……不知是泪还是笑。晚风如狱中清寒,天地作席被,亦是困囿。”
【困囿yòu,与囚笼的意思相近。】
“仿若世间空留我一人。
“蔚蓝的血海……双眼越来越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