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ve。”(←ST)
身畔忽地传来一句轻语,微弱渐息。
“东西拿来了,要用吗?”
“(嗯嗯,快点!)”
“好。”
他揣上酒精棉球迅速做好准备,压住K的手,直接将针头戳进她手背上明显的青筋内…迅速推入药剂,拔出后用棉签堵着。
slave觉得ST绝对能去当护士。
就是不清楚以他这种性格和服务态度会不会被病人们集体举报……?
“您来摁着吧,三四分钟后就能止血了。”
“嗯。
“……谢谢你。”
他在听到自己这句话后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神情严肃地走了…
………
显然slave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否则ST不会逃得这么快的……
“呜呜…呜呜呜?”(←K)
“感觉好些了吗,夫君?”
“——!”
事与愿违,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好。
平静地躁狂着,坍缩扭曲………
很快了……
药效,即将对冲动行刑。
哔——哔——
回过神来,K已经用失控的肢体将电话掐停。层层迭迭的冰冷袭击着身心,烦闷焦躁从地狱升起…比被强制唤醒的长眠还令人恶心。
刺痛……
全身爬满了海胆……
神经毒素……
“夫君?”
悬在发丝上的是温暖。
“呜呜……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slave)
反效果?!
早知道不该用的啊啊啊这个药剂的副作用不是以前就知道了吗我为什么还会犯同样的错误——不不不现在的关键是应当如何处理!
“本…本来……我也没打算做为难夫人的事情……可是,呜呜……——”
K如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哭个不停”。
只惜她的泪水,自己向来难辨其义。
“………那…”
“夫人好狠的心……”
“对不起……”
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