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二哥的声色也有异。
“哥。”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但是二哥却对着我做了一个不要开口的动作。
我立即就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大概过了一支香烟的时间,一直在耳边呼啸的那一阵“呼呼呼”的声音突然间就停了下来。
四周原本昏黑的环境也开始变得微微有丝丝的光亮,似是那种天将亮的感觉。
“哥,刚刚的那一阵呼啸,好像有点不大对头啊。”我一脸恐惧地对着二哥说道。
“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二哥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盯着我看,而是嘴皮动着,眼睛却骨碌碌地四周乱转。
“是的,我感觉刚刚好像是空间移位,那种感觉就像是坐在一列高速行驶的列车上那般。”我说着,眼睛却盯着二哥的脸。
“我也觉得是空间移位,这也是我从一开始就想阻止你进入到这里面的缘故。在小白蛇从洞中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一次的空间移位。”二哥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那一副嬉皮笑脸的玩笑样了,脸上的神色告诉我,这件事可能有点严重。
“哥,这空间移位是王氏家族设置下来的机关吗?那这王氏家族的能力也超乎想象了吧。”我对着二哥说道。
“如果这是王氏家族设置下来的机关,那还好办,毕竟这些东西只要是人设置出来的,因为人类大脑本身的局限性,所以无论是看起来如何完美且无懈可击的机关暗器,其实都会有其薄弱之处,这一薄弱之处也正是我们攻击的对象,而我担心的是---”
二哥说到这里,突然不语,眸光之中,有犹豫之色。
他在思考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
我原本以为关于星盘事件,二哥的认知范围应该跟我一样,现在看来,他所知道的,应该比我们要多得多。
在附着到我的身上之前,他一直是被爷爷养着的,或许还有奶奶参与到期间。
许氏族人对于蛊术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所以奶奶是极有可能有能力将二哥的魂魄寄养在哪一只蛊虫的身上的。
二哥仅犹豫了一瞬,神色一敛,随后说道:“小沧,祭台很可能就是建在虫洞上面的。”
此言一出,我立即就震呆在原地。
因为之前在张家界去往神堂湾的路上,佩德罗曾对我分析过甲骨文的天字。
他说所有的甲骨文“天”字,都是人字上面一个口。
而中国古代的甲骨文,其实都是象形文字。
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是将自己见到的东西用简笔画画出来的模式来作为文字。
而人的上面有口代表天,很可能说明了在上古的时期,天空中有一个圆球状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月球,也是天狼星人乘坐的宇宙飞船。
所以,思维定势使我一直觉得虫洞是在我们头顶上面的天空之中。
二哥与我的思维不一样,他虽然也同我一般有佩德罗的那一段经历,却能不受他的影响。
在这里,我不得不感叹他的能力着实是在我之上。
“二哥,既然这里就是祭台,那就代表虫洞也在此处,但是我仍旧难以理解,虫洞在这里,怎么就会导致这个空间一直在窜动呢?”我问道。
“因为天狼星人也一直在外部发力,八卦盘很快就要压制不住它们了。”
“八卦盘?”我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是的,上面的那一座围楼,其实就是一个八卦盘,也就是这个八卦盘在镇压着虫洞外面的那一股力量。至于我们的先祖在围楼里面进行了什么特殊的设计,这些无人得知。而我们都知道,无论是一块地方也好、甚至是一件物品也好,它身上所携带的灵性,也就是那股正能量,其实都是有一个时间寿命的,时间一到,我们就必须在这上面注入新的能量,才能够使其一直保持着原来的作用。”
“所以大祭其实不是什么穿越时空,也不是传说中那样,在大祭之中能够得到超乎想象的东西,而是在加持八卦盘。”听完二哥的话,我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