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视而不见?
胡飘飘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似乎也被这药味给吓的不愿靠近。
白萌萌叉腰等着,等待期间还从摇摇车的二层拖出来一排长针:“喏,还有针灸包,喝过之后给你针灸,行针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半小时后,边随安被扎成了一只刺猬。
别提谭清明了,连胡飘飘都于心不忍:“萌萌姐,需要扎这么多吗。。。。。。”
“他的气脉都堵住了,没见过气脉堵的这么厉害的人类,”白萌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行将就木的老人才会堵成这样,你知道如果现在不治疗,任由他发展下去会怎样吗?他的阳寿只剩下十天哦。”
这下茶室里的几个人都噤声了,最淡定的竟然是化身刺猬的边随安:“唔,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胡说什么,”谭清明道,“好好喝药扎针。”
边随安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之后,浑身的针被拔下去了,边随安站起身来,意外发现原本疲惫的拖不动的身体有了些力气,连握拳都能攥住了:“这么神奇。。。。。。”
“你饿不饿?”白萌萌仰头看他,“人得胃气而生,失胃气而亡,要感觉到饥饿,身体才算有好转哦。不过这不是一时半刻能转好的,慢慢来吧。卿先生在等你们了,我带你们过去。”
边随安和谭清明对视一眼,跟上了白萌萌的脚步。
白萌萌带他们来到三楼,在一间游戏室外停下了:“卿先生在里面,他说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好,我先下去啦。”
白萌萌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谭清明抬手按住门板,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内一片寂静,微弱的灯光从墙上的屏幕透出来,那里在放着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男女主在跳着轮转的圆舞曲,身形在画面里无比流畅。
几朵白云蕴藏在房间中央,它们组成棉花糖般的柔软花朵,身形完全透明的卿先生靠在里面,长长的白发拖曳下来,如同流水一般,轻盈拖曳到门边。
“唔,你们来了,”卿先生从棉花团里撑起身体,长长打个哈欠,揉了揉黏在一起的眼睛,“咦,小朋友,看你的表情,见到我并不害怕,没人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传说中的卿先生,”边随安道,“你见到我也并不意外,是提前知道我会来吗?”
“哈哈,我可是生死簿的主人,”卿先生道,“这世间之事既有规则,便有定数,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也不代表,你可以知晓一切,”边随安道,“有阴就有阳,有生就有灭,有定数自然也有变数,我不相信世上有人自大到能够洞悉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