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推开她,声音已沾满了欲望。
“好东西。”
她退开他的唇,起身,笑得倾国倾城,又不放心,怀里掏出小瓶子凑到他鼻尖闻。
当日他送的迷药……
竟又被她拿来用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昭昭好这口,我倒忘了。”
“你直说就好,何必这么固着你夫君。”
“你喜欢哪种花样,我都陪你玩儿。”
不是毒药,他除了身子软,内里火热,没什么不适。
春药加迷药……有趣。
他暗自运力来消化这药力。
衣服扒了个光,男人玉骨雪肌,纤瘦却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尽是兴奋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缱绻,额间薄汗,自有一种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湿泞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这浪蹄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叫得比那妓子还春情半分。
“我且问你,你与我督主如何识得,你们打算怎么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呜呜呜……”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尽数汇聚在她手上。
“昭儿,揉揉。”
他媚眼如丝得看着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阵心痒。
“揉个屁!”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美色当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来求证罢了,你且与我坦白,不日以后要带我回北诏,都悉听尊便!”
“你若不说,今夜时间还长,我有的是时候陪你耗,只要你这贱根子受得了。”
她说完,用指间轻抚棒身上的经络,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撩拨得奚君不住看她,眼里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药加持,那心里软毛在挠,肉棒颤抖着更壮硕了。
“呼……啊……好昭儿,我当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且帮我舔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诱哄幼儿似的,声音极温柔,一边强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她反握住他的手,往红唇上放,又靠近他,呼吸相缠,婀娜身姿,眼波星灿,勾魂夺魄。
“你说了,我不仅帮你舔,还帮你吸出来,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一边扣挠他的手心,男人如何抵得住这架势。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