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你不照做,我就拿其中一样用在你身上。”
“什么!?”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要学习人生经验,将来喜欢上其他姑娘才不会太丢脸。”
冷沁红着脸,破坏了他努力所要呈现的理直气壮,但这使他变得十分可爱。
从来没见过这般可人的少主,害刘儒雅的心漏跳一拍,奇怪?怎么会这样?
“喂!你到底答不答应?”
看来,若不答应,少主肯定跟他没完没了,只好牺牲了。
刘儒雅抬起冷沁的脸,由于两人身高相差一个头以上,姿势还真的有点难度。
“眼睛闭上。”说完,他温热的唇拂过冷沁的。
“就这样?原来吻就只有这样,看那小俩口一脸幸福,害我以为吻是件很舒服的事,还是,你的技术太差?”
可恶!竟然怀疑我的技术,看来不施展数年来在女人堆里磨出来的成果,是会被看扁的,看我把你吻得天昏地暗,让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儒雅先是轻轻吸吮冷沁的芳唇,从嘴角到唇瓣,无一处遗漏,同时大手抚摸着他的身躯,滑过背脊时,引来一阵轻颤,原来这是冷沁的敏感带。他的舌亦乘机滑进他口中,缠住冷沁让他无法逃脱。
吸吮、啃啮,尽情在冷沁口中放肆,而双手当然也没闲着。刘儒雅发现,用舌轻舔冷沁的耳朵时,平日古灵精怪的少主就像小猫般,在他怀里颤抖。
啊!他爱死这种感觉。平日,自己是饱受欺压的对象,想不到,今日终于可以一反常态,好好地回敬难得如此乖巧的少主。
吻,滑过纤细的颈项,停留喉头,最后在肩胛骨上留下热度的痕迹。
“啊”刘儒雅看着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的冷沁,他看呆了,好冶艳啊怎么也不想结束的吻,持续着。
直到有脚步声出现,他急忙拉着冷沁扑倒在草丛后。
糟了,怎么紧拥着的身躯与自己的如此契合?惨了,我怎么会有反应!我怎么会对这小恶魔
刘儒雅看着乖乖待在自己怀中,仍旧沉浸在方才的吻中,显得非常可人的冷沁。
啊!我过去的二十七个年头。啊!我的未来
他们住在冷秦堂期间,仍有为数不少的小贼不怕死地想闯入,欲掳走古皓云。王仲不明白,那些人为何现在不杀云儿,反想掳走他?
从不速之客口中依旧问不出个所以然,如同破庙附近遇袭那次,他们只说都是由一个蒙面人给他们银子,派他们来的,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既然无法从“人”下手,那就从“物”下手。
冷沁命秦萱萱开始着手调查蒙面客给的银子,那些银子虽然从外表上看来与现今流通的并无不同,但由铸工、熔化后的成分开始调查,发现与十五年前遗失的官银十分相似。
当年,由天下第一镖——威镇镖局的柳擎天夫妇亲自押镖,后来,听说柳擎天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家里突然失火,夫妇俩一同被烧死屋内,而那批官银从此不知去向,这事在当时喧腾一时。
但为数庞大的镖银,没理由就这么凭空消失,官府查了很久,目标锁定柳擎天胞弟,也是副镖头的柳擎际,他是唯一能使武功高强的柳擎天夫妇放松戒心,身中剧毒而亡的人。
但当时有不少人证明,柳擎际于事发当时人在西域,事后柳擎际的财产虽有所增加,但数量却远不及官银遗失的数量,加上他又说他的财富是来自于西域经商所得,因此,此案成了一桩悬案,延宕至今。
而柳擎天夫妇俩被烧死的屋内,找不到他们未满周岁的儿子,如果还活着,那年龄不就与云儿相仿?
“我是在洛阳别业附近捡到云儿的。”听著有何特长萱萱向冷沁报告调查结果,王仲也开始怀疑起古皓云的身世。
“与当年柳擎天夫妇出事的地点相近,这么想便说得通了,为何柳擎际没有大富大贵?因为他找不到大部分遗失的官银,原本以为找到云儿的玉?,就能解开谜底,所以想杀云儿灭口。”
“后来必是解不开玉?之谜,所以想掳走云儿,这柳擎际也未免太瞧不起咱们冷泉宫了。”冷沁怒道。
“可是怪就怪在依属下调查,目前柳擎际与友人人在西域,日前去西域途中还曾亲自拜访许多官员,好像是刻意让人知道,他是真的前往西域,就如当年一样。”
“难道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