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萧舒月就乐了,她看了一眼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柳燕儿,心道,这俩人玩得挺花啊。
要不然,怎么会伤到那里呢?
事不关己,但热闹不能不看。
刚好桌子上有瓜子,她顺手拿起来,踩着椅子上了桌子,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君北寒人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伤在大腿,伤口从大腿往下,伤口有二十厘米的样子。
从出血程度看,伤口还挺深。
好在,孙府医已经做了止血处理。
这么一看,这伤口也不像是在床上弄的。
这就奇怪了。
他这个段位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恰在这时,孙府医猛一回头,和正在嗑瓜子的萧舒月看了个正着。
萧舒月嗑瓜子的动作慢了一拍,把手里的瓜子往外送了送:“这瓜子味道不错,吃吗?”
孙府医也是服了,这会儿还吃什么瓜子啊?不赶紧给王爷治伤,搞不好都要吃席了。
他缓了口气:“王爷的伤口有点深,我把握不大。你过来,用你给独活治伤的法子治。”
“你以前怎么治的,现在就怎么治呗。”
她就是过来看个热闹,干嘛趟这趟浑水,嗑瓜子它不香吗?
瞧见萧舒月,柳燕儿也不哭了,恶狠狠地盯着她:“萧舒月,这是我的院子,你滚出去!”
萧舒月乐了,冲孙府医摇了摇头:“孙府医,再会。”
说着,她跳下桌子就要走。
孙府医没搭理柳燕儿,急忙看向夺命,也就是背他过来的那个大黑个子:“夺命统领,王爷的伤若是浅一些,我自有法子。可这伤口太深了,万一感染,王爷性命堪忧。刚才王妃娘娘给独活治伤我看到了,我觉得,可以试试她的法子。”
夺命的眼睛沉了沉,冲萧舒月抱了抱拳,却没半分商量的语气:“还请王妃娘娘给王爷治伤。”
话音落下,萧舒月还没说话呢,柳燕儿就说话了:“不行!不能让她治!她就是个……”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夺命捂住嘴,提着后衣领提溜出去了。
这动作行云流水,跟提个小鸡崽子似的。
萧舒月叹为观止。
这大黑个子真猛!
很快,夺命丢完柳燕儿,铁塔一般站在她跟前:“请王妃娘娘治伤。”
“给他治伤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但,你要是不治……”
夺命还没说完,孙府医就急了:“夺命统领,别比比了行吗?再说下去,王爷就要凉了!”
“好处随你提。”夺命瞬间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