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么事儿?”虞凡白看他脸色不对。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左右张望,悄声跟他透露了一嘴,说:“是张爷想找你。”
张爷——上次在包厢里,还有一张没见过面的生面孔。
张爷是道上的称号,实际上张爷也不过四五十岁,面容瞧着也还算年轻,熊哥在他面前都得低个头。
他叼着烟坐在沙发上。
虞凡白闻出了那股烟味儿,不是寻常的烟。
有向导素的味道。
“你上次的弟弟,可叫我的人吃了好大亏。”张爷说。
虞凡白:“年纪小,不懂事儿,我替他跟张爷赔罪。”
男人说着赔罪,口吻语气却慢条斯理的,不卑不亢。
“他打架倒是个好手。”张爷吐出一口烟,“听说你们兄弟俩住在花堡?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于老板人好。”虞凡白说。
张爷见他这么不上道,睨了眼熊哥。
熊哥起了身,拉着虞凡白到了边上,直入主题道:“张爷想要你弟弟。”
“熊哥,他是我弟,我谁也不给。”虞凡白说。
熊哥也知道这事不妥,只是偏生虞凡白弟弟在张爷眼前露了一手,又偏生张爷正好缺人,他这回是直接开了口,他不好回绝得罪人。
“他要是想让人替他做打手。”虞凡白又说,“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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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两天回来,身上有血腥味。
鼻子敏感的小哨兵嗅得很清楚。
和之前浓度不一样的血腥味。
出门的时间也变了,不是每天都出去,而是隔三差五,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
他问男人,最近是不是经常打架。
男人顿了顿,笑着温柔地摸摸他脑袋,问他想不想学。
他像是临时兴起的问了这句话。
邬烬没有一点犹豫,斩钉截铁的说要。
他临时兴起的问了,却也没敷衍。
从那天开始,男人开始教他,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激发身体的潜能,告诉他向导和哨兵怎么成为最强的结合体。
男人是向导。
他是哨兵。
男人说,哨兵身体素质比向导强。
哨兵的本能是一件利器。
邬烬学得很刻苦,但不觉得苦。
如果他学得好,以后能够在他的身边,保护他。
他能感觉得到,男人是希望他变强的。
他说,变强才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