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具体是指哪些?”她问,声音软得可怕。
邱叙陷入短暂思索,张嘴要说话,又微微蹙眉。
游鸿钰笑而不语地看着他。那是带了一点儿,看穿他控制欲的目光,又很柔和,显示还有沟通余地。
她在暗示他,规划一下自己的权力划分。
他的喉结滚了滚,启唇又顿住,几乎静默无言的,变为一些正直诚恳的语气:“太脏的真的不太好,那种骂街的话。你有时候会说‘我去’,这个还好点。”
她才回想起来,邱叙日常里完全不会骂脏话。感慨起来,就是握住手腕,锤一下桌沿。嘴唇抿住,深呼吸完。就没了。最多咬牙震撼出一点愤怒的声音。如果她在场,他很快就会无奈又愤怒地笑起来。非常文明。
迄今为止,她从他嘴里听到的脏话,只有“肏”和“干”了。
高傲的人,对她从来不是这样,所以她几乎不会觉得邱叙高傲。他跪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她才感到不对劲。
太文明的人,太严以律己,以至于淡成泡影。让她都快忘了,邱叙不仅温文尔雅,素质也奇高。哪怕他们都曾同台领奖,拿过市级四好学生奖项。
她喜欢让他发火,原因和他想让她不骂脏话是一样的。
她眼睛看他看的很深,说着:“……我好像,还是不够了解你。”
邱叙亲了一下她,目光乐呵呵的,男人说话的声音有点慢,有点软:“这样有没有了解一点,嗯?”
他说嗯,像说在说哼。
这个姿势别手得奇怪,他坐了回去,把她拉回来。
坐正以后,气氛依然暧昧。
“我觉得又开窍了,我只是穴口含着就高潮,穴道里没感觉,那把你马骑不就好了。”
邱叙听她这样向自己表达需求,当即点头同意,皇帝的英明令他佩服得溢于言表,旋即热心表示现在就可以。
“我们一起洗澡吗?”
她一边微笑着和邱叙交谈,一边瞥过他的裤裆,进而往后坐一些,表示自己腰臀骑马的姿势还没怎么练习,这时候他们已经很近了,随着邱叙不动声色地凑近,两人的手指随讲话十字交叉,格外缱绻自然。
邱叙根本等不了,急切之色从真诚的面容里破出来。等?等到猴年马月!他坚毅地说:“让我做你的训练道具吧。”
现在他腿间的痛感已经消失两三天,排精最少得弄十五次,也就是说,他至少得射精十五次再去检查出精量。避孕套已经买好,整整半个抽屉,各种口味。他们已经快两个星期没做爱了。
游鸿钰保持着亲和的微笑:“跟我客气什么。”
那大概是她,拉近距离的方式。她的眼底却有股子清清淡淡的东西,直达他灵魂最底端。
邱叙是觉得不太对劲的,但他心底反而更热了,这样的她甩着藤条扇他揍他他都乐意。
到了床上,邱叙又没那么急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完澡清醒些了。
修长又白净的男人,浑身赤裸躺床上,眉目温和地等待她的玩弄。
他的目光清朗,慢慢染上放松休闲的缓和微笑。
她忍不住爬上来,亲吻他,比他更白的肌肤贴到他的身躯上。
他伸手把她头发拨开,眼珠子带着融融笑意,接受她的亲吻。当她离开,坐到他身旁空白的床铺上,马师是比较贴心的,还主动帮他脱下来了。
游鸿钰把她的蕾丝内裤褪下,不可避免地抬起一只脚,余光扫到,邱叙已经硬起来了。她差点要嗤笑邱叙。
内裤从另一只脚划走,跪到他身边,上身伏下,仔仔细细检查他的创口。
她帮邱叙换过第一次创口贴,邱叙表情就不对了,很严肃地说,以后不用麻烦她了。
这次她亲自抬握卵蛋,拇指翻动细微而干净的褶皱做检查,伤口完完全全没有了。放下有点重的肉棒,鸡巴顶端已经溢出一点液体,她倒着撸了一下他的性器,轻快地盖手心,压握抓漂亮的龟头。
游鸿钰去看邱叙的表情,还是刚才一样温温和和,一点欲色没有。
不得感慨,邱叙的鸡巴比他的嘴会表达得多。显而易见,她和邱叙的性具打交道还更简单一些。她摸了两下,就硬挺挺地立起来了,那么重,立得又那么直,非常适合握起来捏着虐待。
长而粗的一条,青筋盘虬着,很凶的样子,顶端鸡蛋头一样饱满,因为她的注视,好像在微微鼓动,她亲自给他戴上避孕套,嘉奖它的诚实。
她搬了椅子正对床头,又揉着之前的责绳过来。
邱叙的腿太长,大腿自然张开,脚刚好到床垫最尾。
把他的左右脚踝分别圈起,拴到他脚掌面对的,两条椅子腿上。
邱叙不是很想思考,怎么当马了还能被绑起来,因为她一直都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