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烂橘子打了一遍,心情舒畅,尸体暖暖的。”
“……”家入硝子叹了口气,“所以那次你真的没有偷藏宿傩手指吧?”
“没有。”
“也就是说咒术总监会故意通缉你?为什么?”
“他们嫉妒我的财富和实力(确信)”
“……总之,夜蛾老师已经被召到咒术总监那里了,虽然不至于会被惩罚,但也不可能保下你呢……我们之后会一起想办法帮你平反,解除通缉的,好吗?”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莲?”家入硝子有些担忧地问,“你一个人没问题——”
“退十万步来说。”那边终于有回应了,但内容却极其嚣张,“咒术界难道不应该是我们的东西吗?”
“我们现在的目标有二。其一,复活宿傩,其二,封印五条悟。前者暂且不提,后者是目前最需要尽快完成的事,在六眼习得领域之前。”
头上缝着一圈缝合线的男人游刃有余地笑着,将一个方块放在桌面上,两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三筒。”
认为他放下的方块是狱门疆的,可以先在这里把大脑先捏成搞笑番的形状。
“碰。”漏瑚不屑地哼笑一声:“连领域都没展开的毛头小子,用得着封印?红中。”
“@%#*。”花御把麻将打出,是一枚幺鸡。
羂索抽空补充:“六眼身上背负着因果……且不说这个,如果放任他继续成长,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好处理了,不得不防。”
“欸~有那么恐怖啊~”蓝发的人形咒灵发出了漫不经心的应和声,摸了一张牌,“哇~杠!”
他的手伸向补牌:“那么,‘暂且不提’的那边呢?会简单一点?——岭上开花~”
“真人,你这家伙!哪有第一轮就岭上开花的!绝对出老千了吧?!”漏瑚拍案而起。
“欸~你有证据嘛?不可以乱讲喔~”真人笑嘻嘻的。
“别生气,一局牌而已。”缝合线男人和气地拍拍桌子,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才回答真人的问题。
他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些微的厌恶和烦躁,语气却仍旧和缓:“沾染因果至少有规避或解除的方法,可是身无因果之人……哈哈,她可是打乱了我不少计划。应该说,‘暂且不提’的那边才是最棘手的呢。”
“复活宿傩需要手指和容器,这段时间你们也有所收集。那名少女虽然是容器,但却太过精密,让宿傩没有一丝复苏的可能,唯有再度将其身上的宿傩制成咒物,喂给其他容器。”
“容器的事我自有打算,最难的一步则是要在那名少女清醒状态下取一截她的断指……”
他还没说完,漏瑚就听不下去了:“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是说她没有领域?连术式的顶点都触碰不到的咒术师算什么威胁?我一个人就能把她杀死!为陀艮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