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陆诗诗却亲昵地抱着一个男孩。
而且那小男孩的手不偏不正地放在那对饱满上。
不禁使他妒火丛烧。
那是他内定的女人,陆诗诗的身子只能他来碰。
然而,来到大堂内的陆诗诗连瞅都没瞅他。
她对着靖侯微微行了一礼,眉目低垂,喊道:“父亲。”
靖侯望着自己最爱的女儿,面露愧疚。
他真的恨自己没用,即使位居龙庭武侯尊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
如果没有这偌大家业,没有这数百口侯府亲眷。
以他的性格,他真的想再穿上那森寒铁甲,与那王府拼的鱼死网破。
可惜,他不能,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孑然一身的陆靖渊。
“父亲,不必自责,一切都是女儿的命。”
“而且,女儿也不会任人摆布的。”
陆诗诗缓缓说道。
随后,她转过身子,对着边震和边落伦淡淡说道:“我们开始吧。”
侯府演武场。
陆诗诗抱着小刘怀与边落伦相对而立。
“你抱着的那个小杂种是谁?”
边伦语气阴测测地说道。
陆诗诗柳眉紧皱,透着极度的厌恶。
“边公子,请你有一些教养。”
“他是谁与你无关,请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陆诗诗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在陆诗诗怀中的刘怀更是双眸怒睁,他紧紧盯着边落伦,黑色的瞳孔里隐隐有金光跳动。
他是杂种,那汉帝和宇文皇后又是什么?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辱骂他。
今日,无论比试结果如何,边落伦都要死,就算整座边王府也要受到牵连!
小刘怀主动脱离陆诗诗的怀抱。
他当着边落伦的面牵起陆诗诗的纤纤玉手,无视边伦怒火中烧的眼睛。
他语气罕见得冰冷,宛如从九幽而来。
“陆姐姐,打死他。”
“好。”
边落伦望着这一幕冷笑不已。
打死他?
呵,今日以后,不仅你陆诗诗要成为我胯下玩物,你这小杂种也要被我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