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去的啥地方?”
“首都。”
首都都没能请来专家,其他城市能有吗?
许姣姣觉得悬。
不过这事是皮鞋厂的家事,到现在厂子工人们也只是听见点风声,说明董厂长不愿意向外透露。
许姣姣摇摇头,这事轮不到她操心。
临睡前,她翻出了那卷砸进她怀里的钱票,拨开层层叠叠的票子,果然里头夹了一张字条。
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面粉,急!
许姣姣:她说啥来着,就是陈三癞子那伙人!
“奇怪,陈三癞子这个老大今天咋隐身了,以前不都这家伙找上门?”她心里嘀咕。
捏着手里的钱票,许姣姣刚才数了下,大概是40块钱,有角有分零零碎碎的,没有一张大团结,不怪手感这么沉。
她嘴角抽了抽,把钱票丢进代购员小仓库。
40块钱,意思要200斤面粉,哟,胃口变大了。
账还没跟他算呢,就想要面粉,美得他。
睡觉!
许姣姣被子一盖会周公。
平安巷,陈三癞子老窝。
陈三癞子和手底下的兄弟围着一张圆桌坐下,有电灯不开,几人偷偷摸摸的非点了个蜡烛。
还特么是白色的,就独它一个放在圆桌中间,大晚上别提多膈应人。
陈三癞子脸皮抽动了两下,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谁特么买的白蜡烛,老子还没死呢!”
胡胖一把捂住他的嘴。
“三哥,忌讳。”
陈三癞子扒拉开他的手,他龇着漏风的门牙怒道:“我忌讳个鸟,这嘴上一圈燎泡瞧见没?面粉,我要面粉!”
响子动了动屁股:“哥,钱我已经给许姐了,指不定,指不定明个咱就能在老地方瞧见面粉了吧?”
他是陈三癞子亲表弟,平时一些乌七八糟的事陈三癞子很少带他,怕被他四姨揍。
不过这次因为面粉的事,黑市里有人眼红想搞他,故意写了举报信给纠察队,他差一点就被逮到,手下的兄弟也被人打的打,揍的揍,一个个吊着膀子瘸着腿的,没啥人用,这才把响子又喊出来。
陈三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