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岑将长剑拔出,衬着白日的光芒晃得人眼迷乱,只是这把剑并没有犀利的尖锐,头部是平整的钝形。
盒子的下方有一处小抽屉的设计,她勾住拉环轻轻一扯,抽屉里掉出了一张纸条,她狐疑的捡起看了看,一串奇怪的数字让她费解的挠着脑袋。
奚榆端详一番,转头与丈夫面面相觑,大概是猜出了这把宝剑的来头,“这该不会是仁慈之主的加冕仪式剑”
苏啸也懵了,“这”头一次见着有人拿铁铲肆无忌惮的毁坏无价之宝,又从中挖出价值无法估量的宝物,他托着剑鞘仔细欣赏,镶嵌的宝石足以诠释它的出身尊贵。
待到众人鉴赏完毕,纪南岑将宝剑重新归位,牵起苏屿汐的手准备离开苏宅大院,“我知道谁能帮我们鉴别这把宝剑。”
苏屿汐早已不在乎什么神明信仰,什么仁慈之主的剑,她满眼装着神采奕奕的纪南岑,嘴上打趣着:“你又卖关子!”
“凌希是古文字学教授,又是出了名的鉴别专家,还有自己的工作室,也许她能帮我们鉴别这把剑的出处,还有代表了什么。”
“随你折腾吧,我只负责跟着你就行,走吧。”
见二人带上宝剑准备离开,苏啸忙上前拦住,“你们俩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去哪儿?”
“你该不会看上这东西想据为己有吧?”苏屿汐一开口就戳人痛处,不过语气是轻松的调侃,倒也不会惹来争吵。
苏啸背着手咽下被误会的气愤,没好气的反问着:“你觉得我差这三瓜俩枣?我只是想问清楚,还有刚才说去多布尔,你们打算就这么说走就走?”
苏屿汐耸耸肩,“不然呢?”
苏啸转身看向了纪南岑,“我就是单纯的好奇,南岑怎么知道雕像里藏了东西,总得给我们老两口一个解释吧,不然晚上我睡不好。”
“爸,这事说来话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处理,时间耽搁不得,等我们从多布尔回来,我会一五一十的向你解释来龙去脉,好么?”
纪南岑好声好气的解释,奚榆帮她拦住了苏啸,挥了挥手,“既然还有急事,那就赶紧去处理,去吧。”
翌日。
伴着发动机震耳发聩的轰鸣,失重的感觉并不会带来未知的恐惧,反倒会让人有片刻的上瘾。
待到机身平稳后,随机的空乘小姐正逐一派上装盘精致的糕点。
在纪南岑的眼里,窗外一簇簇的雪白云团,将整片空际连成小绵羊的海洋。
她发了好阵子的呆,直到苏屿汐递来一杯香槟,“在想什么呢?”
“你看,外面有好多小绵羊。”
将小财迷的脸蛋掰正,苏屿汐咬着她的耳朵细语,“你有我这一个就够了”
纪南岑忍不住的吻了吻她的脖颈,“沁沁别玩火,这可是在飞机上,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