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你早该对我负责。”
谢归将他的手抓住移到自己胸骨左侧第三根至第四根肋骨的位置,“它跳的很快。”
“你刚刚用枪抵着,吓到它了。”
“不给一点安抚吗?”
时津沉默着,摊开手,用手掌心去感受谢归平稳有力的心跳,感受这层衣服之下强健有力且灼热的躯体。
他另一只手抬起谢归的下颌,朝自己方向勾近了一点儿。
谢归的眼神还是轻朦着,像将下不下的春雨,从眼尾处就能窥见丝丝朦胧春潮,单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无声的温柔与包容。
时津抵着他额头,与他眼神对视。
“你说得对,我们注定要一辈子纠缠。”
不管是他对谢归做的,还是谢归对他做的,他们早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他们之间越是细翻下去,就越能发现是一本永远都平不了的烂账。
就像谢归无法拿他怎么办,他也无法拿谢归如何。
“谢归啊——”时津轻唤着。
“嗯。”谢归凑近,轻啄着。
“你说我们之间的烂账,有一笔勾销的可能吗?”时津任由他啄来啄去,更由他从唇缓缓下滑至脖颈。
在时津仰着头时,谢归轻吮一下,才道:“只能勾销19岁前的。”
我对你的爱能冲销之前所有的不甘愤懑,但爱欲如雨后春笋,竟能疯涨不止。
他无法控制。
时津扣住他后脑勺,抓住头发阻止他进一步冲动,开口:“记住你说的。”
语毕,他主动封住了谢归的唇。
或许是初次分化那几天失控的记忆回来了,导致新手时津瞬间变老手,几个挑逗动作下,反而让谢归显得像个纯情男孩,眼尾透红,气息变急。
他箍住时津的腰身,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时津。”
“时津。”
“时津——”
名字之后想说的话已经不用开口,两人透过眼神都能心知肚明。
明明时津自己也软成了一滩春水,但他就是不急,非要慢慢折磨着谢归。
看他眼神染上春夜之火,听他乱了气息后溢出声音,感受他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变得更烫灼。
谢归在他耳边轻喘了一下,喑哑唤他姓名:
“时津——”
“要我吧。”
时津眼神陡然一暗,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屋外,乔立还在焦急等待,生怕时津不相信他说的话,和谢总打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他是医生,就算一枪嘣在了谢总身上,只要他抢救及时,也不至于挂掉,反正又不是嘣的他,疼也不会疼到他。
“没错,牛马可不能心疼资本家。”乔立安抚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