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懂的。”傅昼沉重点头,相比较二次分化为o,当然还不如说一开始就是o,后者更容易接受。
“……”时津不知道傅昼到底懂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他想表达的意思,“还有,我有alpha了。”
“啊?啊??!”傅昼跳起来。
像猫儿沾了水,开始不停炸毛狂躁,在一定区域内来回奔波跳动。
“是谁!是那个谢归是不是!津哥!我们相识十九年,你和谢归才认识多久!你了解他多少!”
傅昼要崩溃了。
“你别看他表面一本正经,搞不好暗地里玩的花样百出,他这样的伪君子我见多了,我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选谁不好,偏偏是谢归!”
傅昼来回踱步,陷入自己的思考空间,“我知道了津哥,是不是因为谢归爆出了时家真少爷的身份,你恨他抢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所以打算以身入局,你自己为诱饵,诱的他上钩,等到他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再把他一脚踹开。”
“到时候他为情所困,日日消沉,萎靡不振,学业学业顾不上,事业事业搞不好,时老爷子看不惯这种垃圾,也把他一脚踹开,你又能理所当然的回归继承人!”
傅昼连连鼓掌,“妙哇妙哇,津哥你这招可真是太妙了!就是要把自己牺牲出去,代价有点大!”
他一捏拳,目光充满希望,“但没关系,就算所有人不理解你,我傅昼也会无条件支持你!”
等津哥把谢归踹了,就是他傅昼正宫大放光彩之时。
没关系,他才十九岁,有的是时间等。
时津扶额,早叫傅昼去医院看看脑子他不去,整的现在跟他说正经事他完全理解不了,还越解释越黑!
他一咬牙,决定将事情说的绝无转圜余地。
“我和谢归,永久标记了。”虽然依旧是临时标记,但将事态说的严重点,傅昼才能从他自己的理解世界走出来吧。
傅昼果然又是一愣,旋即陷入他的思考世界,“津哥,你的牺牲果然太大了,你的目的是让他死对不对?”
“只要谢归死了,永久标记就随之消失,诶这个人我的确很讨厌,不过死了的话……算了,死了就死了,我到时候给他多烧点钱就是。”
正宫就要有正宫的大气。
时津揉太阳穴,到底要怎么说,傅昼才能理解他的话。
他再一狠心,说:“我和谢归,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伴侣。”
“是的。”谢归不知何时出现,在时津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走来,站在了他的身边。
傅昼彻底愣住,呆呆看着面前他认识十九年的好兄弟和一脸“就该如此”的谢归。
不远处有服务员不小心打碎了一高脚杯,玻璃掉落在地碎裂的清脆声清晰传入他耳中,傅昼不由得想起一句歌词:
【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他的心,成碎片了。
我的爱情死了!
不等心的碎片粘起来,傅昼又看到时津颈窝处几道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