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今日狠狠的大出血了一回,好在身上带了足够的银票,否则就要丢人了。
回到府里,将东西交给碧春,叫她将东西先收好。
到了晚膳的时候,林琅来到正院,陪贾敏一起用饭。
酒足饭饱后。
“你今儿去你外祖母家,你外祖母舅舅他们可还好?”
林琅喝了口水,道,“外祖母身体康健,我瞧着再活个一二十年都不是问题呢,二位舅舅瞧着也都没病没灾的,倒是珠大表哥,我今儿过去的时候,他病倒了,我回来的时候人还没醒呢。”
“怎么回事?”贾敏听得一惊,“五月初八就是珠哥儿的好日子,这才刚过完元宵,珠哥儿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可请了太医瞧?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治得好?”
荣国府眼瞧着就要败落,撑起荣国府的希望都在贾珠的身上,到底是娘家,贾敏如何不担心?
“母亲别担心,珠表哥只是着了寒,自己不注意这才病倒了,倒没什么大问题,请了太医过来瞧,只说多休息少费神,再吃几帖药,不出日便可痊愈。”
贾敏听后松了口气,便有些着恼的看着林琅,“你这孩子,怎么话都不说清楚?吓得娘还以为珠哥儿得了什么急症,下回不可这样了。”
“没有下回了。”林琅自知是他的话说得太模糊,将母亲吓到了,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老实的道。
见林琅如此老实,贾敏也没有揪着不放,“对了,我听说你今儿回来,还提了两个大包,到底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也不拿来给母亲瞧瞧?”
“是给妹妹准备的生辰贺礼,怎么能先拆开给母亲看呢?”林琅笑着道。
贾敏哼笑,“你妹妹今年又不过两个生辰,你买两份礼物做什么?”
“还有一份是给北静郡王府小县主的,”林琅说着,见贾敏面色微变,怕贾敏误会,忙解释道,“今儿去银楼给妹妹挑礼物遇到了世子,世子说小县主生辰就在正月二十,还要我准备礼物,我都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回去了,也不过是一份礼物,也不碍什么,我便随便买了个银镶玉如意锁,算是一份心意。”
“当真如此?”贾敏觉得林琅是在糊弄她。
北静郡王世子再如何也不会这样失礼,哪儿有找别人要礼物的?别是林琅自己想送礼,便拿水溶当借口。
见贾敏不信,林琅有些无奈,“母亲,儿子有什么好骗你的啊?当真是世子说的。”
贾敏也不可能找水溶去求证,只得暂且放下这事儿不提,“礼物回头你给我,我会以我的名义送去,世子那儿你去解释一下,你一个外男直接给小县主送礼不合适。”
倒不是贾敏对小县主有什么成见,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人诟病。
林琅也知道他直接给小县主准备生辰贺礼于理不合,也没有反对贾敏的好意,“多谢母亲。”
他其实还有些头痛如何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将这份贺礼送去,如今贾敏愿意给他当挡箭牌,他自然乐得不再费脑子重新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贾敏留林琅呆了一会儿,算算林如海快回来了,便打发林琅回屋歇息。
“你的气色不是很好,这几日就不要熬夜读书了,早些歇息。”
“是,母亲。”
林琅虽然想说他并没有熬夜读书,但也没法解释他在书房里赖到半夜的原因。
难道要告诉母亲,他不是在读书而是在看贾琏送给他的话本子?
被母亲知道,能剥了他的皮。
毕竟他考中小三元后,母亲一直引以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