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撞发出浅浅的声音,他断断续续地喊着昔寒的名字,
滚烫的手掌穿过她后脑的头发,蹂躏她的头皮,
愈演愈烈,昏昏沉沉的,昔寒听见了微弱的拍打声,她半睁开眼睛看着温迪,
“别动。”他喘着气,
感官被无限放大,而后彻底放逐了全部的廉耻,
只想回归最初原始,她终于在这场试探性地,青涩的,充满着探究的亲密中彻底沦陷,
主动将自己送上去,浸润着薄汗,
“唔啊——”
指甲留下红痕,做好了坠落深渊的准备,
她不要闭关锁国了,
她要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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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水波晃荡,船身微摇,直到昔寒脱力地抓着温迪的后背说自己有些晕船了,温迪才放慢速度,
他温柔地看着昔寒的体力不支的表情,轻抚她的耳垂,
“再忍一下,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最后的冲刺裹挟着夜风坠入拍打声,
直到在温迪的沉闷隐忍的声音中,昔寒轻啊一声,
放不下的滚烫一点点流出,昔寒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早已如水洗那般,
昔寒睡前一定要洗澡,特别是当劳累一天身上有汗时,她必须要洗澡,
但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那里的湿哒黏腻,极致的紧张与屈伸中,膝盖早已麻木,她闭着眼就着湖面上的夜风,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
这一夜,她虽然睡着了,但因为某处滞后性的肿痛,她总是蹙着眉头,
迷迷糊糊间,身下有些凉,冰冰凉凉地在擦拭着,
昔寒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酒馆熟悉的房间,
她有些奇怪,
但刚动一下,身下的冰凉又是一激,
“嘶——”她平躺在床上,垂下眼睛去看,
却在被掀起的睡裙间看到了温迪熟悉的笑脸,
“欸?你醒啦?我以为我已经够小心了。”温迪这样说着,
昔寒蹙着眉头,因为温迪说这话的时候那些冰凉的摩擦感还是没有停止,
于是不由地去问:“你在做什么,温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