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和温胜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曲青生在关文殊怀里低声抽噎,“我明明已经很努力让夫君喜欢我了。”“下来,宝贝儿,”关文殊虽是这样说着,却忍不住顺了顺怀中人纤秀的背脊,“看着我,既然你不想这样,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纳妾?”“我不能给你带来财富,也不能给你带来人脉,甚至没有后嗣,只能给你惹笑话,”曲青生被关文殊喂了点温热的茶水,“他们都说我是无趣的木头美人,可能有比我做的更好的……”“蠢东西,”关文殊嗤笑一声,在曲青生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上拧了一下,“说你是木头美人,你还真觉得自己是木头?怎么不想想后头还说你美人呢。”“啊?”曲青生几乎哭干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茫然而无辜地望着关文殊,后知后觉想了半天,试探地问了一句,“夫君的意思,难道喜欢的那个人是我?”“还不算无可救药,”关文殊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指狠狠戳了戳曲青生的脑门儿,将那雪白的一块儿生生弄出一只樱桃印子来,“笨死算了。”“真的吗?”曲青生抽了一口凉气,眼睛里闪闪发亮,忽然,他咬了一下嘴唇,波光潋滟的眸子又含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微红的面颊滚了下来。“青生,你听好。我不在意那些贤德的名声,也不喜欢看见我的妻子日日只知看账为我操劳,我只想你能无所顾忌地陪在我身边。但倘若你真的不愿意,也不必担忧曲家的事,我愿意放你自由。别哭了,嗯?”关文殊见他抱着膝盖独自落泪,只觉得心都要碎成一地渣子了,他掏出绸帕,替曲青生仔细拭去眼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相信我愿意与你白头偕老,或许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什么误会?”“文殊,”曲青生仰面去看关文殊,面颊上还残存未干的泪痕,伸出手去勾关文殊的小指,“对不起,对不起……”“你真有对不起我的事?”关文殊反手握住了心肝儿又凉又软的掌心。曲青生颤着另一只手,缓缓扯开本就松垮的里衣:“我真是蠢钝,竟让我的心上人如此难过煎熬。”“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曲青生颤着纤密的眼睫,凑到关文殊手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虎口,“我原以为,我除了这一副看得过眼的皮囊,就没有什么其他讨喜之处了。你这样好,我哪能不想日日与你在一起,但也怕你新鲜劲过了就厌倦了。我总是听他们说,大户人家都偏爱温柔贤淑的伴侣……文殊,我此前一直不敢揣测你的心意,也不是有意要……我一点也不想你身边有其他人。他们跟我说,关家有给你纳妾的意思,所以我……夫君,你会原谅我吗?”“嘶……”关文殊从来没想到向来温柔矜持的曲青生会如此直接地告白,什么气恼都已经化成了一汪春水,“我没有过这种心思,长辈那边我会去说。那些嚼舌根子的下人实在可恶,明日我便寻了人牙子发卖了。”“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青生,往后这种事情直接来问我。我是你的夫君,你要学会依靠我,把我当成能撑腰的底气。我情愿你像河东狮吼,也不愿意你闷着声自己难受。”“好。”曲青生靠在关文殊怀中,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令他感到难以置信。他仿佛沉溺于一个美妙而缥缈的梦境,一点儿也不愿意醒来。关文殊将手伸进敞开的中衣,伸手揉碾曲青生胸膛上的粉豆儿,他太久不曾与心上人接触,此刻也有些想:“都拿出来了,玩不玩?”曲青生抿了一下嘴唇,咽了一口唾沫,眨眼之间又得到了一枚亲吻。关文殊起先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而如今看到箱子里琳琅满目的玩意儿,再看看手边如玉般的美人儿,一时也有些心痒。但这决定权依旧在曲青生手中,关文殊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曲青生的一缕秀发。“可以吗?”曲青生的反应令关文殊出乎意料,“我想……”“嗯?”关文殊戏谑地看着他,“你想玩哪个?我帮你。”曲青生脸涨得通红,耳垂也亮得似一颗透亮的瑙石,羞的眼看泪花儿又要往外冒。“不许哭,再哭把眼睛都哭坏了,”关文殊将绸帕折成长条,蒙着曲青生的眼睛给人系上,又将人的手扶在箱子边缘,笑吟吟地含上那一枚红珠,“想要什么,自己摸。”“夫君!”曲青生被逗得有些羞恼,但因为蒙着眼睛,也只能在关文殊怀里轻轻蹭了蹭,今夜和人互通心意之后,他明显感觉二人都放开了许多,于是他也大着胆子佯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