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嗫嚅,面色通红地看着着天花板,手指颤着,眼神涣散难以聚焦。
男人鼠蹊抽动了两下,灼热的性器跳动着射出来后,从底下向大脑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慰舒爽感。
他从又一波余韵中抽出一点清明,他看到妹妹开始敷衍的手法,不太专心的眼睛。
“央央,不太乖。”
陈嘉屹有些平淡地提醒了一声对面。
水央抬起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看哥哥,拜风流的父亲所赐,他们的眼睛很像,他的眼形稍稍狭窄,其实更有倜傥风流的感觉。
她不止一次觉得这个事实令她兴奋。
他真的很会折磨她,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这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他将迷人的魅力化作无形的武器,轻易地俘获了少女的心,以及她灵魂深处的清泉。
陈嘉屹眉骨抬高,似笑非笑,眼神如化作实质般盯着水央。
“等哥哥回去,就不会让你不专心了。”
“现在很可惜,你得自己来。手指放慢,插得再深点,四处戳一戳。”
水央乖乖照做,没一会儿穴口就翕张着,她感到身体内部忍不住想战栗。
“觉得怎么样?”
“痒……”水央难耐地扭动着。
陈嘉屹饶有兴味地看着妹妹躺在他给她买的床上,全身白得像上好羊脂玉,他知道妹妹这幅敏感的身体在经过他舌头的舔弄后后会变成桌边那束粉荷。
她这样充满肉欲地在小幅度颤抖。
真是欠操……
他突然很想把她死死摁在墙上,听着她脆弱的呜咽声,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问她还敢不敢像之前那样一次又一次不顺他的意。
只要她如现在这般肯做他的好妹妹,听他的话。陈嘉屹会很纵容她,在他可许的范围内。
他就这么阴郁地想着,黑眸看着妹妹身无寸缕,裸露无遮的身躯,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紧绷。
混浊的精液次次从腿间释放。
他想,他可真是个恶心家伙。
男人隔着手机在戏耍她。
微弱的酥麻感爬遍水央的全身。
她被困在这间哥哥一手铸造的鱼缸里,脑子里已经开始在想自己上了大学后的自由生活。
白光乍泄的那一刻,水央像断了线的一枚风筝,无力地横陈在床上。
男人鼻腔溢出一声轻笑,有些意犹未尽,似乎很愉悦妹妹这场服从性自慰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