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栩张手努力合住他的肉茎,上面布满的虬劲青筋与脉络,掌心包裹滑动间管栩几乎快被跳动的青筋灼伤。
马眼像跋扈的少爷,流出更多猖狂的黏液。
“含进去。”谢竹渊的脸颊染上情欲,但是目光仍然清醒锐利。
管栩抬起双眸,没有动作,眼神带着求饶地看着他。
“我说,含进去。”见管栩停留,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像是火山要爆发的前兆。
管栩缓慢闭上双眼,睫毛如鸦羽,在眼睑下映出一片阴翳。
她张开红润的嘴唇,靠近他硬如坚石的性器,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檀味时,伸出舌尖舔了舔尖端的水液。
谢竹渊发出情不自禁的冷哼。
管栩把口腔张到最大,让他的性器在窄小的口腔能有容身之处,她含进去不过堪堪一半,便觉已经无法再进。
她就着这个深度,像在自己花穴内部一样,前后抽送。
湿热唾液充足的口腔,谢竹渊只觉像进入到无人抵达的怡人桃花源,唾液完全包裹在茎身上,龟头抵过娇软的舌苔,一下一下戳着想要滑向更深处的喉咙。
谢竹渊眼眸舒适到半阖,伸出手掌,摩挲在她的发顶,像是在奖赏听话的小狗。
“乖,再吃进去一些。”难得温柔的语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谢竹渊这样说话,倍受鼓励,努力把肉茎含到更深处。
可是她的口腔太小太窄,再往里含,管栩意识已经传来反胃的不适,她便不再深入。
谢竹渊却不满意,他指骨分明的手攀上她的脸颊,游离在她泪痕未干的腮边。
半晌后,虎口捏住左右腮边,迫使管栩更加张开口腔,肉棒明明已经撑满整个狭窄幽室。
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向下蜿蜒。
谢竹渊轻笑一声,站起身子,俯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粉嫩异常,水光潋滟,谢竹渊意兴阑珊地说道,“自己凑近点。”
管栩挪动膝盖,靠近他,在他还未兴致消退前,重新主动将肉棒含进嘴里,伸出舌尖舔弄马眼。
谢竹渊只说了一句,“忍着。”
然后便直接挺身将肉茎顶入管栩的喉腔,喉腔紧致而富有压力,谢竹渊爽得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
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口腔内次次深喉,管栩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但是谢竹渊完全不管不顾,蛮横地冲撞,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
等到他快要承受不住倾泻之时,才略微退出,然后将浊白的精液都射给了她。
管栩连连后退,拉过一旁的垃圾桶,呛得将嘴里的精液全都呕吐在了裹着黑色塑料袋的桶里。
她咳到眼尾都染上红色,眼泪仍然止不住的流,谢竹渊精液的气息在她嘴里久久不散。
谢竹渊为自己打理完,看着跪在垃圾桶旁咳嗽的管栩,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坐着,指腹磨过眼角,泪水被抹平。
“眼泪这么多,下次开后穴怎么办,嗯?”谢竹渊的话轻飘飘的,毫无重量,却让管栩蓦地睁大瞳孔,眼里全是恐惧。
“不你不可以这样”管栩带着哭吟抗拒想要推开他。
谢竹渊眼中带上一抹嘲弄,刹那即被平和所掩盖,他抓住管栩的手,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想要我爱你吗?”
“听话顺从,才配得到爱。”他的话回响在管栩耳旁。
管栩泪眼婆娑,手被他抓到发痛,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像雨季奔流不止的江水,无遮拦瞬间冲破水泥高坝。
她好像陷入无法自救的沼泽之地,每一次挣扎,都让黑色的泥潭埋得越深。
直到窒息。
凌晨,谢竹渊看着怀里不断梦魇抽泣的管栩,轻轻拍她的绷直的脊背,薄唇亲吻她梦中流出的眼泪,“栩栩,宝贝。”
管栩在他熟稔的抚慰中睁开眼眸,在看到近在眼前的谢竹渊时,完全没有从梦境中反应过来,吓得往床另一侧滚了两圈,差点滚下大床。
谢竹渊扯过管栩牵她汗湿的手心,眉头微蹙,“做噩梦了吗?”
管栩听闻他的话,又急速四周观察卧室,这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梦。
只是泪滴犹在脸庞,谢竹渊看着心也跟着被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