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余贝贝就想明白了,这是说原主跟那位许副营的事。
事情虽不是余贝贝做下的,可却是她现在这具身体做下的事……
余贝贝微微蹙眉,这事可不好承认,她抿了抿唇,开口“是外面那些人嚼什么舌根了吗?”
“没有的事,你误会了。”
陆西辞盯着她的神情,最终只是吐了一句“希望是我误会了。”
他话落就起身“我还有事,先回部队了,离婚申请我会递上去。”
“哦,好。”
陆西辞又看了她两眼,但随后还是抬脚离开。
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陆西辞总觉得余贝贝变了。
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带着这个念头,陆西辞离开了家门。
余贝贝就一个人留在小院子里。
陆西辞走后,她收拾了碗筷,洗了锅,之后给自己洗了个黄瓜吃。
初秋的天气,不冷不热,有微风吹过时,还带着一股凉爽。
这小院里有一张躺椅,余贝贝给搬到院子里洗刷干净,之后放在院子里晾晒着。
她人就坐在廊下看着那张被太阳暴晒的躺椅。
偶有风吹过,老旧的躺椅也会晃悠两下,余贝贝看的津津有味,也看的昏昏欲睡。
看的她捧着下巴往下掉脑袋的时候,躺椅也干了。
余贝贝忍着困意,过去把晒干的躺椅给搬到了廊下,又从屋内找了一张薄毯,之后就在廊下,吹着微风睡着了。
余贝贝在院子里睡着了。
部队的校场上,许正国却挨打挨疯了。
陆西辞一下午把手底下的正营,副营,全拉到校场比武了。
其他人都是点到即止,唯独许正过被打的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起来。
他不起来,装死,陆西辞也没放过他,就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等着他。
其他人也没人敢吭声。
事关许正国跟余贝贝的传言,他们都听说过了。
也都能理解陆西辞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