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的勾了勾唇角,没帮他收拾行李,他难不成裸奔出差?
不慌不忙的换了衣服下楼。
陆景深都走了,那些狗腿的保镖,应该也撤了吧?
大门口。
昨天碍眼的两名保镖,今天赫然变成了两排,站的整整齐齐。
毫不意外的看到阮知夏拉开门,恭敬汇报,“阮小姐,陆总交代,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书房您可以随意出入,想查资料做论文都可以。”
“……”
阮知夏黑着脸,冷漠将门甩上。
狗男人有种。
阮知夏回客房补了个觉,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沈曼小心翼翼的声音,有些心虚,“姐妹,你,还在吧?昨晚我被一点事儿绊住了脚步,狗男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阮知夏声音懒洋洋的,“活着,勿念。”
那头,“……”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曼便忍不住追根究底。
“所以呢?结果怎么样?你们和好了?算了,你现在现在哪儿,我过来找你当面说!”
那头小嘴叭叭叭,像机关枪一样,成功让阮知夏那点瞌睡虫飞远。
翻身坐起来,将眼罩推高,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我现在在南湖公馆,门口保镖十多个,你确定要过来?”
沈曼惊呼,“那渣!他软禁你?”
阮知夏打了个呵欠,“简单的来说,是这样。”
沈曼,“……”
挂了电话,阮知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去衣帽间找了套居家服。
她跟陆景深交往三年,也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三年,从踏进这个家门起,她就处心积虑想在他的私人领域留下自己的痕迹。
衣帽间被她贪心的分走一半,里面摆满了各种赞助商送来的衣服,以及日常的居家服。
阳台上是她种的月季,花瓶里是她买的满天星。
就连床头,都是她的相框。
当时幼稚的以为,闯进了他的世界,就可以吸引住他的视线。
但从来没想过,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不需要处心积虑,他视线都会在你身上。
阮知夏拿着衣服,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走出衣帽间,阮知夏看着对面打开的书房,眸光微动。
陆景深渣是渣了点,但品位还挺高尚。
他喜欢收藏名画。
二楼那间宽敞的书房里,搞得像画展一样,价值千万一幅的名画,都聚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