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却笑意更浓,握住她的小手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说。或许她有喜欢过我也对我说过,但这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后来到了美国读书,她也跟到了美国,可我们并不见面,谣言就是谣言永远不会变成真的。”
晏却接着补充:“至于这次在巴黎,或许是因为共同的校友,她修过法语有一些法国的朋友并不奇怪,顶多是曾经在法国参加宴会的时候,她用法语和晏氏的合作商交谈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那山茶花是怎么回事?”许蓦然立即追问道,她知道晏却没有和她撒谎的必要。
“什么山茶花?”
“她佩戴的是山茶花胸针,你又爱山茶花味的香水。”
晏却仔细思考了一下,沉声道:“没印象,她的胸针我哪里记得,或许是巧合吧,但是山茶花和她毫无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许蓦然穷追不舍。
晏却拿她没有办法,便说道:“以前我在我外公老公寓养伤时,碰到一个小朋友,这个小朋友很迷糊但很善良。她看我摔断了腿每天都会在附近摘一朵山茶花送给我,我本来不喜欢花,可后来闻久了也觉得山茶花沁人心脾了。”
那时小姑娘会问:“大哥哥你的腿痛不痛啊?送你一朵花就好了,等攒够了30朵腿就会好了。我摔伤了,我爸爸就每天送我一朵小花花,等我有30朵花时,伤就好了。”
小姑娘很天真以为是花治好了她的伤,于是她把花也摘下来送给了她,可他收到了小姑娘第29朵花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再后来就是小姑娘的父亲为了救他离开了人世,这个伤需要多少花才能治愈呢?
许蓦然认真地听他说着故事,某些熟悉的画面好像被唤醒,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那时候她才只有八岁,晏却只是她人生中的一次偶遇并没有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
原来晏却喜欢山茶是这样的原因,她有些心疼,那段灰暗的日子可能就靠着每日的鲜花给他带来一点点欢乐。她感觉得出来,晏却的父母是失职的,在他的幼年乃至少年都缺失过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她晏却说的最多的是白书记。
“那后来呢?”许蓦然很想知道结局,她希望这个小朋友成为晏却那时候的快乐的记忆,至少他不会全是痛苦。
晏却含笑盯着小姑娘:“后来我的腿就好了,小朋友也回家了。”他给故事编了一个美好的结局,明明是两人共同的记忆,但此时也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许蓦然听到他好了,眼睛忽然一亮,开心的笑了。
“高兴了?”晏却问道,“这些解释还满不满意啊?”
“哼。”
“小磨人精,就知道和我使性子,你生气打我几下都没问题,但不能把离开挂在嘴边。”晏却刮了刮她挺俏的鼻子,然后起身将性器从她的小穴中退了出来。
肉唇被肏的红肿穴肉外翻,连窄小的肉孔都被撑的合不拢,精液像喷泉一般从肉洞里流了出来,黏在她的腿根,耻毛上也占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许蓦然腿根发酸微微打着颤,每次做完她都无比愤恨,明明是晏却出力可偏偏累的是她,某人神清气爽的样子让他恨的牙痒痒。
她刚想起身,却被晏却抱到酒柜前,从背后压着她,冰凉的玻璃贴在胸前的一刻她的乳头立马硬了起来。
“宝贝,喝了我那么多酒,我总要收你一点好处。”晏却从身后贴在她的耳根。
地上一片狼藉,瓶子横七竖八摆在地上,还有各种开了一半酒的痕迹,许蓦然这会才意识到她醉的时候怕是强盗一般洗劫了晏却酒窖,虽说只是凤毛菱角但糟蹋了不少好酒。
温热的气体环绕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不禁直哆嗦。胸前是冰凉的酒柜而背后是男人炽热的胸膛,冰与火的冲击让她处于割裂的状态,尤其屁股蛋上被晏却烙铁一般的东西顶着,她顿时想要溜。
刚刚被肏开的小穴还是湿滑的,不用前戏晏却毫不犹豫将肉棒从背后插了进去。
许蓦然双手抵在柜门上,咬着嘴唇容纳着晏却的粗大:“晏却哥哥,我错了。”
“嘶,小骚货。”晏却掐着她的她腰一入到底,“屁股撅起来点。”
由于酒柜太冷,许蓦然不得已塌着腰翘起屁股,贴近身后的热源,乖巧地给晏却插着嫩穴。
晏却立在她的身后,开始挺动着臀部对着小穴抽插起来,阴唇包裹着阴茎似是在挽留,含的晏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好爽,宝宝的小穴操起来真爽。”晏却不敢使全力,他怕许蓦然撞到酒柜。
“嗯,太深了。”许蓦然像只妖精勾引着晏却,甜腻的呻吟着,“晏却哥哥,好涨,要被你弄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