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麽他很喜欢插在勒罗伊体内逗他,因为勒罗伊的所有真实反应都会通过两人相连的部分传导给他。
勒罗伊对芬戈尔的骚话没有任何招架能力,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
芬戈尔换了一边,用牙齿轻轻研磨被他用手挤出来的那个小葡萄,手上对小勒罗伊的抚慰速度也愈发快。勒罗伊弓腰,又重重跌回床上,大脑一片空白,白浊喷射而出。
芬戈尔也快到了,见勒罗伊从高潮后的余韵缓过来了,芬戈尔上移,试探性地去亲勒罗伊。见勒罗伊对自己亲了他的胸再亲他嘴接受度还行,芬戈尔一直觉得他只用手帮勒罗伊疏解,勒罗伊吃亏,之前试着用嘴帮勒罗伊一次,结果勒罗伊好几天都不让他亲他,还把芬戈尔的牙刷丢掉了……芬戈尔抱着勒罗伊边亲边做最后的沖刺。
他们刚从惊心动魄的危险中重生,又互诉衷肠,这场性事进行得格外尽兴和激烈。勒罗伊感觉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好几分钟都没人说话,他们静静品味结束后的这一刻。勒罗伊伸手推了一下射完后就趴在他身上的芬戈尔:“做完就从我身上下去,别插在里面。”
芬戈尔扭了扭:“等会再来一次。”
勒罗伊干脆地拒绝:“不要,累。你不饿吗?这几天都没吃饭,全靠营养剂撑着。”
芬戈尔头往勒罗伊颈窝又蹭了蹭:“是有一点,但想再抱你一会儿。”
“没说不让你抱。”勒罗伊又推了芬戈尔一下,“腿折久了难受。”
“哦哦哦……”芬戈尔赶紧退出去,勒罗伊把腿放平,两人侧躺相拥。
芬戈尔道:“等会我让迪伦帮我写个公文,在我受封王储的同时公开和你的关系……”芬戈尔见勒罗伊默不作声,“你不想?”
“嗯。”勒罗伊垂下睫毛,“我想单纯地当医生和做研究,不想听到看到别人讨论我们的事情,也不想让别人质疑我的实力掺了水分……”
芬戈尔立马理解了:“我懂了。”之前勒罗伊不想和芬戈尔的同框照被发到网上,芬戈尔单纯以为是勒罗伊不喜欢自己,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在王宫住了那晚后,芬戈尔懂了勒罗伊不想公开身份的深层原因,他们俩的成长模式不同,勒罗伊不喜欢活在别人的讨论和聚光灯下,“可那样不又是见不得光的……”
勒罗伊:“见光不一定要人尽皆知,像现在这样小範围知道就行。”
芬戈尔一骨碌爬起来:“我去跟大哥取取经,问问他是怎麽平衡身份和生活的。”
无痛胃镜
弗尼奥陪昆娜做完胃肠镜回来时,芬戈尔正大快朵颐生病后的第一顿饭。
弗尼奥:“咦,你醒了啊?”
芬戈尔放下碗,文不对题,兴奋道:“勒罗伊正式和我在一起啦!”
弗尼奥想关心芬戈尔烧退了没的话被噎住。不是!谁问他了啊!
弗尼奥在北极国谈停战协议期间听说芬戈尔将是王储后,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诸如,芬戈尔马上就是正式的王储了,我要尊敬他等等,在芬戈尔的刺激下通通抛到脑后,他一下子从一个在谈判场大杀四方的稳重阿佧二王子变成王宫里那个幼稚地老爱欺负弟弟的小孩。
弗尼奥故意道:“勒罗伊答应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感动地哭了?”
芬戈尔咀嚼的动作一顿:“我怎麽可能会哭?”
“哦呦~也不知道是谁边发烧边哭,而且还是这样呜呜呜地哭。”弗尼奥夸张地做着擦眼泪的动作。
“我怎麽可能会这样!”芬戈尔越说越没底气,在他印象里他确实是哭过一次,不过他记忆里只有勒罗伊啊,难道弗尼奥也在场?芬戈尔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勒罗伊,小声问道,“宝宝,你说喜欢我的时候,他也在?”
勒罗伊意味深长道:“没有,但是你每次温度超过39度后必哭。”弗尼奥自然也看到过几次。
芬戈尔石化了,太丢脸了,他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勒罗伊之前在医院说了西四撤离时他因为百万人被联军控制,压力太大在房车上哭的事情后,后面每次有官员跟他对接工作,都会补上一句:“将军,您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什麽事我们帮您多分担。”他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过了这麽久,大家终于忘记他哭这件事后,他竟然被弗尼奥看到他哭!
被谁看到都不能被从小吵到大的弗尼奥看到啊!每次他们吵架弗尼奥都会把芬戈尔两岁还控制不住膀胱的事情拿出来说,被弗尼奥看到了,他不得念叨这件事到他们70岁!
芬戈尔捂脸怀疑人生之际,弗尼奥顺着芬戈尔的目光看到勒罗伊脖子上的吻痕:“我在检查室外等的时候,有个认识你的医生还问我,你说要去上班,为什麽无故旷工。”
勒罗伊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可等他们两个在床上腻歪够了,勒罗伊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芬戈尔在解开项圈亲他脖子时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太高了,领子遮都遮不住,现在这麽热的天,也无法通过围巾遮掩,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弗尼奥痛斥芬戈尔:“芬戈尔,你真不要脸,刚醒就逼人家陪你做那档子事!爱哭鬼!”
芬戈尔忍无可忍,站起来要揍弗尼奥。两个二十几岁的人了,绕着办公室追逐打闹。
勒罗伊问昆娜:“检查怎麽样?有没有不舒服?”
昆娜:“没有不舒服,全麻的,睡一觉醒来就检查好了。”
无痛胃肠镜检查需要对患者进行麻醉,检查后患者从麻醉状态醒来时不是很清醒,需要家人陪同协助,所以弗尼奥陪昆娜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