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罗伊用翻译软件道(北极国语):“我要去左边。”
帅气的守卫士兵摇了摇头(北极国语):“那边是阿佧使团,你不能过去。”
这次勒罗伊录下了北极国士兵的话,翻译软件完整地翻译出了士兵说的话。勒罗伊按下录音键,又道:“我是阿佧人。”
帅气的守卫士兵打量了一下勒罗伊(北极国语):“我知道你是阿佧人,但你不能过去。”
勒罗伊摸不着头脑:“为什麽?”
帅气的守卫士兵(北极国语):“你是将军的人。”
勒罗伊摇头:“不是这个将军。”
帅气的守卫士兵不知道勒罗伊说的是什麽意思,他推了推勒罗伊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又推勒罗伊的后背,勒罗伊被推得往包厢方向前进了几步。他语气有些蔑视(北极国语):“回去吧,小兔子。”
勒罗伊不走,他指着士兵册子上的照片:“这个不是我。”
几个士兵看看勒罗伊,看看照片,又看看勒罗伊,哄笑着又把勒罗伊往包厢方向推。
勒罗伊急了,扯了扯领子,露出项圈:“我是阿佧将军的人。”
几个士兵听了翻译软件翻译的话后,突然变了脸色,大声质问勒罗伊。勒罗伊被一个士兵边质问边推了一把,又被另一个士兵大声囔囔地推了一把,他被围在中间来回推搡,根本没手点翻译软件翻译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勒罗伊意识到北极国士兵根本不知道阿佧将军叫什麽名字,他也无法证实他不是麦勒斯,正如当初在中二能源矿城区里的清吧他无法证实他不是麦勒斯一样。
上去再说
北极国人长得又高又壮,勒罗伊被几个高个子围在中间,他们高声又极快的语速听得勒罗伊的耳朵嗡嗡的。正当勒罗伊被围在中间叹气时,他突然看到了芬戈尔和跟在芬戈尔身后半步的阿基欧。
勒罗伊要向芬戈尔走去,守卫的士兵拦住他,不让他过去。
队长走向芬戈尔,二人用北极国语交流了一番,守卫的士兵还是不放人。过了一会,路西法拿着一些纸质材料过来,芬戈尔在中间当翻译,三人谈了半天,听背景音乐,舞剧都中场休息了,队长终于挥了挥手,示意守卫士兵放人。
芬戈尔朝勒罗伊张开双臂,勒罗伊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芬戈尔,芬戈尔紧紧地回拥他,勒罗伊深深叹了口气。
芬戈尔见勒罗伊张口想说什麽,揽着勒罗伊低声道:“上去再说。”四人上楼,回到四楼左侧的包厢。
包厢的百叶帘还拉着,阿基欧刚关上包厢的门,芬戈尔就把勒罗伊按在墙上亲。路西法见怪不敌地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捏起一个北极国特色小吃扔进嘴里;阿基欧尽责地绕了包厢检查一圈,确认他们离开这个包厢后,没有人进入包厢留下会産生安全隐患的东西。
舞剧中场休息结束,音乐重新响起,灯光重新亮起,飞快地扫过包厢里正在接吻的两个人。
“还有人在。”勒罗伊推芬戈尔肩膀让二人分开一点距离,芬戈尔追着勒罗伊的嘴唇又用力吮吸了一下,才搂着勒罗伊的腰,额头贴着额头低声道:“差点又把你弄丢。”
勒罗伊问:“怎麽知道我在那?”
芬戈尔:“发现你不见了,先联系了赫维,他说你们进剧院后在一个分叉口分开,你往右,他往左,我们就从四楼右侧往下找。你在三楼,很快就找到你了。”
勒罗伊讶异道:“你知道那不是我?”
“你看到了?”芬戈尔想象了一下找到勒罗伊时勒罗伊所在的位置,又想象了一下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也是,你那个方位能看到这里。”
芬戈尔回答勒罗伊刚才的问题:“他一进来就知道不是你。”
路西法道:“他戴的项圈是假的。”项圈是芬戈尔让他去做的,路西法一看便知,应该是看那三个人洩露出去的照片仿的,照片拍到的部分仿的挺像的,照片没拍到的部分不像,材质也不同。
一向比较木讷的阿基欧竟然也道:“我也觉得不像。”阿基欧记人一般是记一个整体:发型、衣着、身材、大概长什麽样……有时候阿基欧认识的人突然变了发色或者久不见面,胖了很多或者瘦了很多,阿基欧就会认不出来他们,他绞尽脑汁艰难描述道,“医生,严肃;那个人……嬉皮笑脸。”
勒罗伊失笑,表情幅度不大,像是轻轻地“哈”了一声。
芬戈尔拉着勒罗伊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他现在正是最患得患失的时候,所以芬戈尔左手环着勒罗伊的腰、右手紧握勒罗伊左手手腕、非要勒罗伊坐在他腿上时,勒罗伊也妥协了,反正包厢里其他两个人除了没直接进他们房间里看他们做,其他什麽没见过?
感觉到芬戈尔握着他手腕的手微微颤抖,勒罗伊原本挺拔地像是要入伍的背放松下来,斜靠在芬戈尔身上,芬戈尔紧张的情绪果然也缓解了不少。
芬戈尔很喜欢勒罗伊这种能感觉到他的情绪、照顾他情绪的感觉。从小到大,很多人会因为他的身份捧着他,同样也会有人因为他是不受阿佧国王宠爱的王子对他冷言冷语,好像只有勒罗伊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单纯对他这个人、以勒罗伊的方式陪伴着他。
芬戈尔有些懊恼道:“早知道下午让你在房间里等着。”
路西法坐在单人沙发上抱胸道:“他是有计划的,现在他把勒罗伊送到别的包厢,如果勒罗伊下午没出去,你一和勒罗伊分开,他就会把勒罗伊送到别人的房间,或者让你去他房间。你想象一下,晚上你一进房间,黑灯瞎火的,上完才发现抱错人……”路西法故意道,“啊,不过抱到麦勒斯到底是抱对了还是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