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着手摸到腰上少年紧钳的手臂,求饶道,“乖仔、呜嗯啊真、真的不行了”
声音又细又轻,可怜至极,连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呜出、出去”
许是衡月难得无助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一丝神智,林桁动作终于缓了片刻,但也只有两秒,便又继续动了起来。
他半垂着眼帘,面色潮红地盯着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迷得神思不清的模样。
浓密的睫毛湿润成缕,挂着晶莹的水珠,汗水润进长眉下深如静潭的眼睛,他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只顾摆胯抽送,把自己那根东西送进衡月腿间湿热艳润的肉洞。
突然,他弯下腰,滚烫的胸膛压在衡月背上,伸出舌头舐上她的耳朵,沿着耳根从尾到头重重舔了一遍,随后张嘴将她整只耳朵含入了湿热的口中。
色情放荡,和往常温柔的啄吻全然不同,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舌头覆上柔嫩的耳背,色情地舔弄着她耳朵的凹陷处,牙齿重重咬住软骨,衡月细细打着颤,“唔”一声偏头躲他,但他却又紧跟着追了上来。
他似乎说了什么,几声压抑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濡淫靡的水声传进衡月的耳朵深处,直直荡入脑海。
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变得模糊而压抑,几乎占满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溃的思绪,舔吻声、操穴声,其他所有的声音都沦为了干噪音般的背景。
湿软的舌头不断扫过她的耳廓,更多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林桁口中传出来,良久,衡月才反应出来他是在同她说话。
只是因少年陷于欲望,神思混乱,话语也不清不楚,衡月凝神费力地辨别了好一会儿,终于听清林桁低声说着的是什么。
“姐姐”他声音沙哑地低喃着,喘息声响在耳中,仿佛在可怜地哀求她,“姐姐标记我”-
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衡月一时脑子都懵了,他还在读高中,分化才半年,腺体刚刚成熟,怎么天天想着标记这事。
标记成功的Omega在发情期会对Alpha产生严重的依赖感,抑制剂也无法消解。
衡月想起自己或许会在发情期里缠着少年叫他学校都没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绝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呜现在不行”
林桁神志混乱,衡月却不敢轻易答应他,她知道林桁对床上这事的瘾有多重,因担心他做的时候稀里糊涂把自己标记,衡月腺体都不常叫他碰。
和少年共同生活这么长时间以来,衡月在此刻突然记起了身为监护人的自己应当担起的责任。
她抬手捂住后颈,忍着穴里急抽猛送的粗胀性器,耐心地劝道,“乖仔、嗯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一、呃呜”
可她话没说完,就被少年圈住手腕轻松拉开,反扣在了背后,肉棒更是发了狠地抽磨着柔嫩的内壁,一反常态的强硬。
林桁松开她湿漉漉的耳朵,抬起头盯着她后颈中间的那块皮肤。
皮肤下埋着的,是正发着情热、渴望注入Alpha信息素的腺体。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脊骨之上,少年面热耳燥,喘息不定地埋下头,在她后颈深嗅,凭着本能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压制着她,哪里像是能听进她话的模样。
强大的压迫感自身后传来,叫衡月浑身脱水般失了力气,她突然明白过来,林桁并非在请求她,而是意乱情迷之际,不经意将藏在心底的欲望脱口而出。
衡月徒劳地挣了挣少年扣着她的手,惹来少年猛然加大的手劲,如一只紧贴皮肉的镣铐死锁住她
他是铁了心要咬她一口-
如同饱餐前耐心品味食物的野兽,林桁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开衡月后颈汗水沾湿的头发,在那块柔嫩的皮肤上反复地舔弄起来。
黏腻软滑,蛇爬过一般的触感。
少年嗅着她身上源源不断散出的Omega信息素,汗滴如雨,如同犯了性瘾。
他身下动得很慢,但却不曾往外拔,只管往里顶,龟头不停深入,反复磨弄着熟软的宫腔,衡月发着抖,穴道也在痉挛似的收缩。
粗硕的深红色肉根深深没入湿软的艳穴,股股透亮湿粘的淫水溢出,半个下午,衡月竟是生生被他干到了发情。